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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滿滿地出現在大眾面前,穿著讓自己舒服、符合自己風格的服飾,讓時尚界一次又一次的感嘆。
雖然埃文一貝爾帶著墨鏡,但從他那行走如風的步伐,記者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凜冽的氣息。有記者習慣xìng地圍堵上去,試圖詢問埃文一貝爾消失的這幾天,去斯德哥爾摩幹了什麼事。但記者還沒有來得及包同,埃文一貝爾就快步往前走去,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再加上皮衣外套那森冷森冷的柳釘,記者都不由自主頓住了腳步。然後就看著埃文一貝爾從容地在記者包圍圈之中開闢出一條道路,徑直離去。
此時記者們才發現,埃文一貝爾的身後,還跟著一座移動冰山。這座冰山一身黑sè的裝扮,剪裁合身的衣服將他高大的身材勾勒出來1
再加上身上無時無刻散發出來的寒冷氣息,完全就是讓泰坦尼克號扼腕於處女航的大號冰山。
當記者們反應過來時,埃文一貝爾和伊登一哈德遜已經坐上了計程車,然後揚長而去,消失在繁忙的車龍里。
“追啊!”記者中終於有人發現重點了。大家huā費無數心力才得知埃文一貝爾今天抵達倫敦的訊息,一湧而上過來機場圍堵,可不是為了看埃文貝爾走模特步的。還好,倫敦的交通和世界上所有大型城市一樣,擁擠得讓人冒汗,雖然大家反應遲緩一些,但至少不會追丟。
儘管現在已經是倫敦時間上午快十點了,但是透過佈滿雨滴的車窗望出去,還是隻能看到一個yīn沉的世界,就好像傍晚七點多的天空。
層層疊疊的烏雲將倫敦上空所有的光線都遮擋住了,雨霧從雲層開始嘩啦一下往下扯,將倫敦的景sè遮去了大半,只留下光線反射在雲層和水滴之後泛起的熒光,讓人可以區別出白天和黑夜的細微差別。只是,就算看了手錶,也無法相信現在是早上十點。
迎面而來的車頭燈都打起了直燈,對映出密密麻麻的雨點,同時還刺眼得讓人不由轉開視線。雨點打在車窗和車頂上的聲音,噼裡啪啦在耳邊響個不停,就好像低劣的交響樂,讓人煩躁不堪。雨刷器根本沒有停歇的時間,否則連成一片的雨簾讓司機根本無法看清前方的景象,只能看到一片泛著暈光的車頭燈。
“倫敦這該死的天氣,總是讓人沮喪。”司機是一個和善的中年大叔,操著一口濃重的威爾士腔,帶著豪爽的笑聲一直說個不停,和雨點的聲音交錯在一起,倒讓氣氛緩和了不少,驅散了空氣中連綿不絕讓人窒息的溼氣“冬天的倫敦就好像是從滾筒洗衣機裡面拿出來的羊毛衫。”
埃文一貝爾扯了扯嘴角“沒有甩乾的那種?”
司機“哈哈”的笑聲讓頭頂上的噼裡啪啦聲響頓時小了不少“這次是去了哪兒?看樣子是旅行剛回來。”埃文一貝爾標準而純粹的倫敦腔,讓司機絲毫不懷疑他英國人的身份“冬天的倫敦總是讓人沮喪,十天半個月都看不到一絲光亮,去外面度假之後再回來,是一個好主意。”
“我倒是想去西班牙的太陽之濱度個假,可惜還有工作必須回來。”安文一貝爾半真半假地說到。
“工作,是啊,該死的工作。布萊爾連任之後,就一直和美國攪合在進攻伊拉克的事情上,我可看不出來他現在還有精力關心我們的工作。”提起工作的事,司機似乎就有說不完的話,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待車子的攝政街路口停下來時,司機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朗廷酒店門口的shì應生撐著黑sè的雨傘走了過來,開啟黑sè的計程車車門,將埃文一貝爾和伊登一哈德遜分別接進了大堂,然後行李生將計程車上卸下來的行李推了過來。
走進huā團錦簇的大堂,一股暖暖的氣息撲面而來,將室外粘稠的溼氣頓時一掃而空。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暖和而寧靜的愜意,就好像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