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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兒,以濛驟然愣了愣。
霍然,她想到了自己無意間從自己父親和祁家人中瞭解到的祁邵珩。
不像是普通的世家少爺,14歲被送入軍校,20歲接手其母親手下的‘盛宇’,當時的‘盛宇’企業中心完全在溫哥華,而且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小企業,以濛有時候很難想象‘盛宇’如何在這人的手中發展的這樣的恢宏,恢宏到無一企及。
20歲還不能稱之為一個成熟的男人,怡然剛剛邁上成熟步伐的少年,再遭受過母親逝世的沉重打擊後,是如何一步步走上這樣高的位置的,其間的辛酸又豈止是一兩句話可以說的清楚的?
看著現如今集萬千鮮亮光彩與一身的男人,以濛在心裡想:這樣的男人有著怎樣難以言說的過去,整整十年的奮鬥,其間可有感到勞累的時候?
想歸想,她卻仍舊沒有問出口。
事實上,以濛想的是對的,能夠有所成的人,定然道路是坎坷不平的。
祁先生之所以會說自己要靠‘技藝’謀生,不是說笑,不是玩笑話,更不是自我膨脹後的自謙。
實話實說而已。
20歲的年輕人要接手盛宇,及時當時他母親‘馮怡婷’有不菲的股份,可經過商業鬥爭那麼一混戰,明顯被人惡意爭奪後,留給祁邵珩的雖然依舊不少,可已經難以支撐他來此的地位。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一到溫哥華就成為可以掌控這裡的人,就算股份上有極大優勢,可是人心不在,做什麼,結構都是終究徒勞。
有耐心,有恆心,有毅力,祁邵珩選擇從基層做起,現在佔據高處不勝寒位置的‘祁總’,在曾經的溫哥華,連飽餐一頓的時間都沒有,工作,他要不停得工作才足以交得起房租。
從國內祁家遠赴加拿大溫哥華,他怡然和其母親一樣有氣度的孤身而來,沒有帶祁家的一分錢。馮怡婷死後,溫哥華房產變賣,完全換成股份,這女人本是為自己孩子做打算,想讓她的孩子坐穩‘盛宇’的位置,誰知,異國他鄉,人吃人,人陷害人,世事難料,祁邵珩來此地不僅沒有很好的接手盛宇,連一處居所都很難求。
後來找了一處住處,祁邵珩卻又要為它開始不停的工作工作。從盛宇基層做起,薪酬根本難以支付房租,所以在溫哥華除了正式工作,一天要打四分零工。
祁先生白天在‘盛宇’列印檔案,看工作報表,晚上就化身各種職業人,在日本餐廳洗過盤子,做過料理,當過外語家教,做過咖啡廳鋼琴師,西餐廳侍應生,還有做過按摩師,以及等等。因此,現在祁邵珩懂穴。位的位置不足為奇。
孤身一人,謀生,生存,而後堅強的活著。
20歲,他被時光逼迫,成熟,只能成熟,別無選擇。
成大事人,必要歷經磨難,這是人們常說的道理,可對祁邵珩的磨難簡直可以等同成‘折磨’二字不為過,風雨後見彩虹,支撐下來就是好樣的,但是如此過後,一定會造成很多的傷,很多的痛,以至於多年後一直存在。
作息不規律,飲食不規律,胃病,常年纏身。
現在30歲的男人,早已經經歷了太多,所以才能有現在目空一切的能力。
目空一切,對一切都不苛求,因為有能力得到。魅力所致,想得到不難。
除了,他面前的小女兒。
靠的近,不代表心近。
不省心,太不省心了,只會讓他擔心,對她,只會有操不完的心。
可,誰讓這是他自願的呢?
捏了捏他妻子的腳趾,祁邵珩繼續說道,“阿濛,這兒是伏兔。穴,在你腿外側的膝蓋上方,肌肉繃緊的時候,你看現在像不像是一隻可愛的兔子。再往下是血海,足三里,這邊是風市穴,向下腳踝處是‘懸鐘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