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都是她那個好奇心而引起的,但,之後的很多事情她都沒有參與,至於原因,大家都知道的,她是帶班,開始的時候她也是的,後來她退了,所以她並沒有很多時間,而她參與這件事的時候也都是冒著逃課被抓的危險而進行的,雖然前後都沒有被抓,那也是提心吊膽了好些時間的。畢竟,總是逃課可不是一件十分讓人覺得安心的事情。

本來她是想再讓我父親看一看那個盒子的,讓他確定一下那個盒子就是他們挖出來而又在不久之後就消失了的。可是,畢竟凌風集團與我們張天集團都是兩個大的集團了,難免會有利益衝突,能夠讓她進入咫尺事務所已算是十分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若再加上她的父親,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她的父親也不想惹上那樣的麻煩。

那晚她來到她父親那裡,和他提及了這件事。結果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一個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他們挖出來的那個箱子比這個要大!

張馨是記下了那個盒子的具體規格的,而她父親本來就是從建築起家的,對那個長度自然也就比較敏感,當她將自己記下的規格一一提出來時,只見他不斷地搖頭,很明顯她記下的規格和他腦子裡的規格不是一個。

“小了,”他淡淡的說,雙手又比劃著,“那大約是一個長十二厘米,寬十厘米,高……”他停頓了一下,仔細想了想,“高最多六厘米的盒子,外面顯得十分怪異,遠遠地望去像是一團火,近看像是裹著一層血。”

很明顯,她說的規格小了——

長十厘米,寬八厘米,高四厘米多。

於是,她又拿出了他們之前所拍下的那半截手指的照片,“是這個麼?”

(她當然是有想那是不能給她父親看的,可是,她又很想讓他確認一下,所以問了他一下,問他是不是可以看一下。她是以一種十分不自然的語氣問的,畢竟,那讓她覺得心虛,自己的父親幾天前才讓那個鬼東西給嚇得心臟病發了,現在又要讓他來確認,難免有點不人道。可是,她的父親卻同意了,理由就是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後來他曾多次想,那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手指誰沒有見過,是不?”他當時是這麼對張馨說的。)

他接過那照片努力地端詳了一番,然後吸了一大口氣,重重地點了點頭。

她素來就是一個喜歡以自我為中心的人,見父親此時似乎已經並沒有什麼顧忌了,她便順便又問了一下那個詛咒。

結果卻讓張馨吃了一驚,真的,那不可能!

他說他也不知道那個詛咒具體是什麼!只是聽人說那裡有著一個詛咒,並且說他曾經讓他們的市場調查員調查過這件事,結果只是有很多人都知道那有一個詛咒,卻不知道那個詛咒是什麼!

這不就是楚子的情況麼?!他只說那是一個詛咒,卻不知道那個詛咒到底是什麼!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那裡有什麼傳說麼?”她想從另一個角度去思考這個問題,或者是說引導她的父親去思考,畢竟,詛咒在我們的意識裡常常就是和那些傳說所聯絡在一起的。

“傳說倒是有一個。”於是,她父親便將那個他也不是很清楚的傳說的大概情況告訴了我。

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說上一輩子也說不完——就如每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一般,總會讓人產生那麼多的聯想。

不知道多久之前,在他們學校所在的這片土地上有著一個小山村。

有一天,他們將那裡的兩個人抓了起來,按照當地的那個習俗進行處罰。

他們的理由就是說他們不是人(具體什麼原因,他們不知道。)。

那是一一男人和一個女人,據說是幾年前突然來到這個村子的。

(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具體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