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位朋友好像要吃虧了。”費翔站在葉秋後面,看著不遠處的一幕說道。

“是啊。像這樣的警察還真是少見了。”葉秋笑著說道。

如果自私些來講的話,白柔的行為可以用傻這樣地字眼來形容。以一敵眾,手裡連槍都沒有,又沒有足夠的證據來指證別人。如果真要動起手來,她肯定是要吃虧的。

可是這個世界總是需要一些還保持著正義感的人能夠站出來。從這個方面講,白柔又正直的可愛。要是所有的警察都能夠像白柔這樣勇於執法,社會的現狀又怎麼成這樣?公眾又怎麼會失去對執法部門的信任?

白柔傻的原因是,別人都不會這麼做,可是她做了。就像現在大多數人都覺得如果在街上扶個老人過馬路,其實是件很丟人地事。

雷鋒已死,誠信缺失。這是社會的錯。不是白柔的錯。

葉秋和白柔不是第一次交手,知道她的脾氣倔強。如果自己不去拉她回來的話。她今天鐵定是要吃虧的。

而且,站在葉秋的立場上,他也不希望把事件給鬧大。

本來想打個電話讓張勝過去放人,但是白柔說不定又和張勝扛上。

葉秋帶著費翔走到那個小頭目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算了吧。襲警可不是件小事。”

小頭目自然知道襲警不是小事,不然早就動手了。可是面前這個陌生的傢伙是誰,憑什麼要來管他們三義幫地事?

“你算什麼東西?你說算了就算了?當我們是什麼?”小頭目譏笑著說道。

啪!

小頭目地臉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耳光。張勝不知道什麼時候衝了出來。煽了一耳光還不甘心,又衝上來踢了幾腳。罵道:“小王八羔子,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媽地,小心老子把你舌頭割了。”

葉秋擺擺手,示意張勝停手,自己又沒有親自過來接手這攤子事的打算,所以也不要求所有的弟兄都認得自己。

可憐的小頭目捂著臉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貨是什麼來頭?怎麼讓老頭髮這麼大火?

有了前車之鑑,葉秋再向白柔走過去的時候,人群就自然的分開了一條道。葉秋上前抓著白柔的手,笑著說道:“現在沒有證據,先讓他們離開?把那個主動自首的帶回去審審,或許能得到什麼情報也說不準?”

白柔輕聲嘆息,她是有些無理取鬧了。可是就放著這些犯罪嫌疑人離開,她實在是有些不甘心啊。

等到市局派來支援的人趕到時,胭脂巷早已經人去巷空。張勝的人早都撤了個乾淨,白柔將一具屍體和一個犯罪嫌疑人交給同事後,又跟著葉秋一起來到了水晶宮。

沒有要包廂,兩人就坐在吧檯旁邊,現在正是午夜的黃金時間,舞蹈也進入了狂歡階段。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兩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白柔的酒量不濟,喝酒舌頭都開始打轉了,摟著葉秋的脖子,兩人的腦袋靠在一起說話。

“你說…我是不是很傻?”白柔臉色紅潤,眼睛霧濛濛的,沒有焦距,卻有一種清純直率的美。

“一般傻。”葉秋點頭。他的酒量好,這點兒啤酒對他根本就沒有影響。

“我知道。我很傻…好多人也說過。可我就是想……抓幾個壞人啊。難道…剛才那些人不是壞人嗎?…我知道,我明明知道他們都是壞蛋。可我沒有證據就不能抓。放他們走…我又覺得很生氣。那些壞蛋實在是太可恨了…”

葉秋安靜的聽著,心裡也是百感交集。這個女孩兒的思想不是太單純了,她想做個好警察,想去抓盡世間所有的壞人。很天真的想法,出來社會這個大染缸浸染了這麼多年,竟然還能堅持住。

葉秋被她感動著,卻沒有出聲安慰。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