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明白了!”

蘇全忠抱拳回了一聲後,便轉身走向了帳外。

不過,就在即將離開營帳時,蘇全忠卻是突然停住了腳步。

“父親,母親他們真的沒事嗎?”

不怪蘇全忠有此一問,蘇護離開冀州時,根本沒有多做安排,這讓蘇全忠很是困惑,這些天來,他總是夢見母親和家中的弟弟妹妹遭難,完全沒法好好休息。

看了一眼回身望來的兒子,蘇護點頭說道:“好吧,告訴你也無妨。”

事實上,蘇護之所以沒有提前告訴兒子實情,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他太瞭解自己的兒子了,蘇全忠xìng格耿直,心無城府,這些年來,更是因為妲己之事鬱鬱寡歡,時常借酒消愁,一旦喝的爛醉,便再也管不住自己那張大嘴巴。

如果不是因為蘇護在冀州深得民心,少有對頭,恐怕蘇家滿門早就因為他的酒後失言,被砍了無數次。

不過事到如今,周圍盡是冀州人馬,加之瘟疫橫行,沒人能夠走出大營,倒是可以告訴蘇全忠實情了。

“你妹妹還活著,家裡面自有她來照拂!”

“父親,這是真的嗎?”

蘇全忠全身一顫,不禁喜極而泣。

作為年齡相仿的兄妹,蘇全忠和蘇妲己從小開始,便一起玩耍,一起讀書識字,感情之深厚,絕對無人可及。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蘇妲己成為紂王寵妃,開始禍亂大商時,那種巨大的反差,讓蘇全忠幾乎崩潰,如果不是父親對他說過,真的妲己早已身死,宮中那個乃是冒牌的,他絕對挺不到現在。

“嗯!”

蘇護頷首道:“你妹妹雖然身死異鄉,但真靈不寐,後來,更是被女媧娘娘收入門下,從此踏上仙途,有女媧娘娘在,你還擔心什麼?”

果然,在聽完蘇護的解釋後,蘇全忠jīng神大振,彷佛立刻變了一個人。

又問了一些詳情後,蘇全忠隨即拜別而去,開始忙碌起來。

………

是夜,姜子牙的府邸內。

現如今,西岐城中可謂哀鴻遍地。

普通人自不用說,那些身具道行的修士也不好過,除了修有《九轉玄功》,肉身強悍的楊戩外,就只有出身金烏一族,身具太陽真火的陸壓沒事。

剩下的人,像殷郊、殷洪、黃天化、土行孫等人,盡皆受了不大不小的影響。

“這個呂嶽實在太可恨了,要我看,乾脆讓我帶著陸壓前輩偷偷遁到他的身邊,把他,還有他的四個弟子全數擒下來,也好逼問出化解之法。”

土行孫一想到生死不知的鄧蟬玉,頓時越說越恨。

“晚了!”

身上佈滿紅點的姜子牙,有氣無力的拿出了一個小竹筒,正是白rì裡,蘇全忠shè上城頭的信件。

很快,眾人將竹筒內的信件逐個傳看了一遍,不禁恨得咬牙切齒,大罵呂嶽無恥。

原來,隨著殷郊、殷洪率眾歸周,李揚記憶中的封神量劫隨之發生了變化。

在“正版”的封神之戰中,呂嶽應是跟西岐眾人大戰了一回,在四位弟子被殺後,這才倉皇逃走。

但是此時的西岐,可謂人才濟濟,修士如雨,呂嶽眼見周軍勢大,居然在施下痘瘟後,便帶著四位弟子一跑了之了。

搞得那些想要從呂嶽身上尋找解藥的闡教小將,只能無奈的連聲嘆氣。

“陸壓道兄可有良策?”

眼見眾人一時沒了主意,姜子牙只好問向了修為最高的陸壓。

陸壓沉聲回道:“不瞞道友,貧道的太陽真火乃是痘瘟的天敵,等貧道煉上一爐靈丹,自能讓西岐的一眾修士恢復如初,不過那些凡人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