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朋友,難怪早上莫政委突然地就被帶走了,這麼迅速,都沒有跟院裡的領導層打個招呼,直接派出了軍警。

關於莫政委下套,陷害自己的事,院長從郭主任的述說中,已猜到了一二,心裡也是恨得癢癢的。於君冷澈不對盤是真的,但是被人做墊背,又是另一回事。

論在軍界的影響力,院長和莫政委不是一個級別的,所以也只能忍下這口氣。

但是沒想到比自己背景深的莫政委跟君冷澈較勁,也不過是雞蛋碰石頭。

自己算什麼?

權利雖然誘惑人,但是不值得拼上身家性命,看來還要好好謀劃下,院長決定先收斂一下。他轉過身去,心事重重地走了。

君冷澈一直將嚴天洛帶回了家,帶著他到了地下室。

童真真坐在沙發上,就看到君冷澈到了地下室的入口處,將一幅壁畫轉了一個角度,就聽到卡卡的聲音,有鐵板從牆裡移了出來,將這個房間與外界相通的門和窗都封閉了起來。

“小子,你找我什麼事?”等房間成為了密室後,君冷澈才坐在嚴天洛對面,鄭重地問。

童真真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家的地下室還有這個功能,驚訝極了。君冷澈真的只是一個軍醫嗎?很久以前,這個懷疑就藏在她心裡,現在越發清晰起來。

不過,現在看君冷澈這麼嚴肅的樣子,似乎嚴天洛的出現,意味著有大事要發生。如此一想,她忍住沒有出聲問他。

嚴天洛邪邪地一笑,“阿澈,瞧你緊張成什麼樣了。我這不是在帝都呆膩了,想來不會下雪的g市玩下,順便看看你是不是成為了厲明所說的‘妻奴’。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童真真聽了嚴天洛的調侃,臉就紅了,咳咳兩聲,以表抗議。

“你小子,是眼紅吧?”此時的君冷澈和平時冷漠的形象大相徑庭,他將童真真摟到懷裡,炫耀地說,“什麼妻奴?這是愛妻如命。”

“切,就臭美吧。”嚴天洛衝著童真真就擠眉弄眼,“別瞧你家老公在外人面前裝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就是一無賴悶騷男。”

太精闢了!童真真覺得嚴天洛的總結一矢見的,不由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呵呵一笑。

君冷澈扳下她的拇指,假裝生氣地撓她癢癢,“丫頭,你怎麼誇外人?”

換得她一串串清脆的笑聲。

嚴天洛抖了下身子,“受不了了,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君冷澈白他一眼,“你小子快從良吧,老混在美女堆裡,小心挑花了眼,孤老終身。”

童真真看著兩人鬥嘴,覺得好神奇啊。君冷澈除了私下裡,跟自己耍耍賴,還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麼放鬆過。

他們是不是關係很好啊?這傢伙竟然還有這麼多小秘密。她決定晚上要好好審審他。

太子爺嚴天洛,現在給人的感覺也不再是神秘不可測,變得隨和起來。

唉,看來位高權重也不是好事,要整天裝著,讓人捉摸不定,累啊。童真真覺得還是做個小百姓來的好,最少,想笑就笑,想生氣就生氣的。

說笑了一會,嚴天洛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長方形的紅色錦盒,遞給了童真真,“弟妹,上次你們大婚,我有事沒能來,這禮物現在才送上,抱歉啊。”

童真真本想推辭,沒想到君冷澈一手就接了過來,“丫頭,他的禮可要好好看看。不值錢,就退給他。”說完了,他開啟了盒子,一條璀璨的鑽石手鍊在紅色的天鵝絨的底布上閃著耀眼的光芒。

“真好看。”童真真被閃晃了眼,心想,這手筆真是豪氣啊。

“別被表面騙了,好好看看,就不定是鋯石。”君冷澈撇撇嘴,摸摸她的頭。

一聽這話,童真真翻看起來,心想,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