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讓她放心,君冷澈打電話給了公孫良,讓對方認真查實一下莫楚楚的情況。

剛才聽君冷澈說要搬到軍區去住,童真真以為說的是君家大院所在的,沒想到,車子一直開到了一座白色的漢白玉橋前。

這個地方,她知道,是個軍事管制區,有哨兵把守,有鐵絲網將上橋的路給封住了。

當哨兵看到君冷澈的車子時,立馬就開啟了鐵絲網門,讓車子通行而過。

開過橋,進入紅色圍牆裡,如果不是十步一崗哨,她還以為到了哪個風景區。

車子停在了一間古色古香的中式大宅門口。

君冷澈把她抱下了車,一路通行無阻地走了進去,站崗的哨兵畢恭畢敬地行禮。

她攀緊他的脖子,悄悄問,“這是哪裡啊?”

“嚴天洛的住處。”

他的答案讓她吃了一驚,“嚴天洛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地方?!”

“歡迎光臨寒舍。”男子懶洋洋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一百三十七。同一屋簷

君冷澈抱著童真真繞過了照壁,就可以看到正前廳。

有一個衛兵將門前的暖簾挑開,嚴天洛正斜靠在太師椅上。

等進了暖烘烘的屋子內,童真真有點害羞,想讓君冷澈把自己放下來。

“弟妹,別下來,就坐在阿澈身上。他體力好,不怕壓。”嚴天洛吃吃笑起來,像一隻公狐狸。

君冷澈也不介意,就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沒事,把這當自己家就好了。”

童真真的臉皮還沒有修煉到那麼厚的程度,看到屋子裡還站著四個衛兵,扭著身子就下來,硬是坐在了君冷澈旁邊的椅子上。

君冷澈只能將她的手握在手裡,隨她去了。

“真巧,我約了冷清秋來吃飯,人多,正好吃涮羊肉吧。她去院子裡逛了。到六點,咱們準時開涮啊。”嚴天洛柔若無骨地靠著,慢悠悠地說著。

“可以。我們的屋子在哪?”君冷澈跟嚴天洛一點不見外。

“小李,帶他們去。”嚴天洛又想到了什麼,衝著童真真眨了下眼,“弟妹,那院落特別雅緻,還有那屋子的隔音可是相當強的,你和冷澈……啊?一定會滿意的。”

童真真一下子明白了他所指何意,臉又紅了。這太子爺私底下也太沒正形了。是不是這種位高權重的人,都有不同的面具啊?

君冷澈抱起她,就跟著姓李的衛兵去他們所在的院落。

“朧月院”,遠遠的,童真真就看到了月洞門上的院名。綠油油的森森尾竹在白色的牆頭搖曳生姿。

進得裡面,果真是一處雅緻的地方,牆上的花窗都是月牙形的,各種植物錯落有致地種植著,應該有種了冬桂,空氣裡飄浮著若有若無的桂花香氣。

小李就送他們到了院門口,將古式的長形鑰匙交給君冷澈就走了。

這個院子裡安靜地彷彿只有他們兩人。

君冷澈抱著她進了暖暖的屋子。

童真真一眼就喜歡了這個充滿中式古典韻味的房間。最顯眼的是在屋子的最內側的紅木雕花的架子床,床架上掛著彩繡櫻珠紅的絲帳,床上鋪著同色的金線鴛鴦被。

“丫頭,這床不錯,放下帳簾,愛愛起來,也不會吹到風。”君冷澈的低緩的聲音聽起來帶著無限的誘惑。

這傢伙,怎麼想到那上面去了?童真真啐了他一口,指著窗前的美人塌,“我要坐那。”

“好好好。”君冷澈看她被逗紅的臉,心裡暗笑,“這丫頭,臉皮真薄,小小的玩笑都受不住。”

童真真跪在塌上,就將菱格窗支起來。

窗前一樹金黃的小米花,隨著風送來陣陣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