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這兩名土匪早早地就來到了約定地點,焦急地等待著陸淮硯的出現。

終於,陸淮硯緩緩走來,但卻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模樣。

看到陸淮硯現身,兩名土匪迫不及待地衝上前去,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大腿,聲淚俱下地哀求道:“大俠……大俠,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已經竭盡全力去找那名女子的蹤跡了,可實在是一無所獲啊!”

想當初,這兩名土匪也曾動過心思,想要另尋解藥來擺脫陸淮硯的控制。畢竟幹他們這一行的,向來都是自由自在、不受他人牽制。

然而,經過一番嘗試和努力之後,他們才發現陸淮硯給的毒藥極為詭異難解,除了他手中的解藥之外別無他法。無奈之下,他們只能乖乖地按照陸淮硯的要求行事。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位神秘的大俠竟然不知道透過何種途徑得知,原本應該按時發放的那一週解藥居然推遲了整整一天!

這一天對於兩人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啊!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讓他們恨不得立刻死去以求解脫。

自那以後,無論陸淮硯下達怎樣的命令,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執行,甚至連片刻的耽擱都不敢有。

然而令人感到無比沮喪和無奈的是,關於許雲初的訊息就好像被一層厚厚的迷霧所籠罩,任憑他們如何費盡心思地尋找,始終都無法捕捉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線索。

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兩個月已經過去了。外面的世界依舊照常運轉著,樹葉被微風吹拂得沙沙作響,似乎在低聲訴說著什麼秘密。

而破廟內的氣氛卻是凝重壓抑至極,陸淮硯面沉似水,冷冷地開口道:“把你們這段時間調查的結果逐一向我稟報上來。”他的聲音冰冷刺骨,沒有絲毫溫度。

站在一旁的絡腮鬍壯漢聽到這話,哭得越發悽慘起來。別看他身材高大威猛,人高馬大的樣子,實際上比起那個瘦小男子還要更懼怕疼痛呢。

只見他一邊抽噎著,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我們最近這些天把附近所有的山林頭子都仔細篩查了一遍,凡是能夠搭上話、打上交道的人基本上都找過了,可是卻依然一無所獲。不過……不過我倒是偶然間聽到了一個訊息。據說在陳國那邊有一位性格十分怪異的醫聖,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其醫術更是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說到這裡,絡腮鬍壯漢稍微停頓了一下,偷瞄了一眼陸淮硯的臉色後,又繼續補充道:“只是具體情況到底如何,還需要進一步探查核實才行。”

就在此時,那個一直保持緘默、身形瘦小的男子突然間打破了沉寂,插嘴說道:“且容我來講講關於那位醫聖的一些傳聞逸事。”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神秘和吸引力,讓人不禁豎起耳朵傾聽。

只見這瘦小男子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他將那些有關醫聖的故事描繪得栩栩如生,彷彿那醫聖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一樣。

每一個細節都被他刻畫得淋漓盡致,極具畫面感,令人如臨其境。而在講述的過程中,他還時不時地偷偷瞥一眼陸淮硯的臉色,似乎想要從對方的神情變化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當看到陸淮硯的表情果然因為自己的敘述而產生了微微的波動時,瘦小男子心中暗自竊喜。原本,他還想著要拿捏一下,好趁機索要到全部的解藥。然而,正在他得意忘形之際,卻發現陸淮硯已經察覺到了他的意圖。

陸淮硯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那張俊美的臉龐上面無表情,但眼神卻猶如寒星般冰冷銳利,淡淡地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之意。僅僅是這樣一個看似不經意的注視,就讓瘦小男子瞬間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我說!我說就是了!”瘦小男子再也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