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對她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然而如今身處異國他鄉,她出門並未攜帶如此鉅額的銀兩,白齊時這個府邸看著如此狹小,想來也不是個富庶的,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困境。

一旁的藍嵐冷靜地分析道:“殿下既然能夠應允下來,想必心中已經有了解決之法吧?”她目光犀利地看向白齊時,彷彿早已洞悉了他內心的盤算。

白齊時被藍嵐一語道破心思,不禁有些尷尬,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但很快他便恢復了鎮定,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回應道:“嵐姨,您說得沒錯。”

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了主意,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看穿了。

許雲初和陸淮硯對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他們二人對於白齊時的為人再清楚不過了,深知這位二皇子或許並沒有爭奪權力的勃勃野心,但絕對不是愚笨之人。相反,他懂得未雨綢繆、積攢財富,想來當初確實是真心想要做一輩子逍遙自在的富貴王爺。

“不錯,這筆銀錢數額看似巨大,但我們花溪國雖稱不上富裕,卻擁有得天獨厚的天然優勢……”白齊時胸有成竹地繼續說著自己的計劃,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有了銀票作為幌子,白齊時只要一有空閒時間,便如同狗皮膏藥似的緊緊粘著白宴池不放,直把白宴池煩擾得幾乎要抓狂。

終於,忍無可忍的白宴池停下腳步,一臉無奈地轉頭看向白齊時,沒好氣地道:“二弟啊,難道你整日裡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嗎?非得這樣纏著我不可?”

面對兄長的質問,白齊時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哥哥,我這不剛剛把錢借給您了嘛,手頭緊巴巴的,您可得多帶帶我呀!”

看著弟弟如此耍賴的樣子,白宴池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但又不好直接發作,只得嘆了口氣道:“可是哥哥我名下可不只一個產業啊,哪能時時刻刻都顧得上你呢?”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最近這幾日,因為被白齊時這般死纏爛打地糾纏著,就連自己精心佈置的一些重要事務都無暇顧及前去檢視了。

然而,白齊時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兄長的煩惱,依舊嬉皮笑臉地跟在後面,邊走邊說道:“大哥放心啦,我跟著您,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跑腿打雜的,儘管吩咐小弟去辦就是了!”就這樣,兩人一路走著,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處看似毫不起眼的院落前。

當路過此處時,白齊時忽然注意到院門口站著好幾名神情嚴肅的侍衛,正嚴密地看守著這座院子。出於好奇心作祟,白齊時忍不住多瞧了幾眼。就在這時,恰好得知萬歲即將回府的訊息,於是他靈機一動,假裝不經意地繞道路過這座院子。

不出所料,還未等靠近院門,那些侍衛們便迅速上前一步,伸手攔下了白齊時的去路,並齊聲喝道:“二殿下,請留步!此地乃是大皇子特意交代過不許任何人擅自進入的。”

眼見自己想要趁機進去瞧瞧的計劃落空,白齊時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硬闖,只好悻悻然地點頭應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這就離開。”

說完,便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只是在離去之際,仍不時回頭張望幾眼那座神秘的院落。

夜晚回到府上,陸淮硯來找白齊時,正好白齊時也有要事與他商量。

“你來的正好,我也正好有事要跟你說道說道呢,這幾日啊,我可是天天緊跟著,嘿,還真讓我給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說話之人滿臉興奮之色,彷彿自己挖到了什麼驚天寶藏一般。

“哦?快說來聽聽!”陸淮硯好奇道。

“我發現我大哥的府邸可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那裡居然有一處書房禁地,任何人都不許靠近一步,而且還有專人嚴加看守,那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