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機會!我真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許雲初微微一笑,謙虛地擺了擺手道:“這算得了什麼呀?其實都是我從夭夭那裡聽來的,當時覺得挺有意思就記下來了。這不,正好現學現賣嘛!”

聽到這話,陳婉茹不禁感嘆道:“真想不到,夭夭那個小丫頭片子的腦袋瓜里居然藏著如此之多奇妙有趣的想法!”

“飯桶!簡直就是個廢物!”黑臉侍衛渾身顫抖著,戰戰兢兢地跪倒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之內。他低垂著頭,不敢直視上方那位面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的大皇子。

而在他的頭頂處,赫然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那是剛剛被大皇子憤怒擲出的硯臺所砸傷導致的。

“殿下息怒啊……殿下請放心,屬下去接觸那個人的時候,特別小心謹慎,絕對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而且,屬下還特意做了一番精心的裝扮,就算是您站在面前,恐怕也難以認出我的真實身份來。”黑臉侍衛一邊誠惶誠恐地說著,一邊偷偷抬眼觀察著大皇子的臉色,心中忐忑不安到了極點。

白宴池滿臉怒容地盯著眼前這個不成器的下屬,他那雙狹長的眼眸之中此刻正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彷彿其中蘊藏著一場即將爆發的可怕風暴。

“哼!馬上就要到交貨的日子了,可如今這賬面上的資金居然遠遠不夠!”白宴池強壓著心頭的怒火,但聲音依舊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慄。後面的話他並沒有再說出口,因為這件事情關係實在太過重大。

聽到這話,黑臉侍衛額頭上的冷汗更是涔涔而下,他連忙諂媚地問道:“殿下,您看咱們現在剛把分紅給交出去不久,能不能試著去和對方商量一下呢?也許他們會通融通融……”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白宴池便猛地站起身來,轉過身去,只留給黑臉侍衛一個冷漠的背影。緊接著,從他口中傳出一句陰森森的話語:“你以為對方是什麼善茬兒嗎?要不是靠著這些年來不斷向他們輸送利益,又怎麼可能維持如此之久的往來合作?”對於對面那些人的品性,白宴池可謂是心知肚明,他們向來都是唯利是圖、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黑臉侍衛再度哭喪著臉,如今幾間鋪子,酒樓算是利潤最高的一間,他鋪子的米線可是整個花溪國最貴的,不能說最好吃,勝在新鮮的食材還算好吃的味道,也立於花溪不敗之地,加上誰人不知道這是太子的產業呢。

“你隨我來。”白宴池那狹長的鳳目微微一轉,腦海裡浮現了一個身影,不是他那個好二弟還能是誰呢?

白宴池嘴角輕揚,邁開步子朝著二皇子府走去。不多時,便到了府邸門前。門房一見來人是白宴池,趕忙恭敬地迎了進去,並一路將其引至正廳。

此時,白齊時正在正廳裡悠閒地品著茶。當看到白宴池進來時,他先是一怔,隨即裝作十分納悶的樣子起身相迎:“大哥,今日怎有空到小弟這兒來了?”

白宴池面帶微笑,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一直走到白齊時的身側才停下腳步,然後沒好氣兒地道:“有事兒呀,沒事兒誰會來找你這個大忙人!”

白齊時挑了挑眉,漫不經心地問道:“哦?不知大哥所為何事?”說著,他自顧自地轉身朝大廳裡面走去,隨意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白宴池見狀,也跟著走到近前坐下,開門見山地說道:“是這樣的,大哥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想問你借些銀錢週轉一下。”說完,他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齊時,等待對方的回應。

然而,白齊時聽到這話後卻並未立刻回答,而是眸光微微眯起,心中暗自思忖起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只聽白宴池略帶不滿地催促道:“我說,你倒是給句話呀!放心吧,這些銀子我遲早都會還給你的。”

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