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色如墨,細雨綿綿,齊若涵故意將外套的一角弄溼,貼在身上,顯得楚楚可憐。

她緩緩走向傾凝莊園那莊嚴的大門,門旁兩名保鏢目光如炬,攔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這不是您能來的地方,請趕緊離開。”

保鏢的聲音冷硬而堅定。

齊若涵輕輕咬了咬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找季先生,有急事。”

保鏢面無表情:“季總不在這裡。”

話音未落,一陣風吹過,齊若涵輕輕打了個寒顫,她微微仰頭,雨水順著精緻的臉龐滑落,顯得更加柔弱無助:“請你們通報一聲,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保鏢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拿出手機,快速撥通了季思寒的號碼。

電話那頭,季思寒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冷淡而疏離:“什麼事?”

保鏢簡短彙報了情況,只聽電話那端沉默片刻,隨後傳來季思寒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打發走。”

季思寒結束通話電話,保鏢目光再次落在齊若涵身上時,已多了幾分不耐煩,他們粗暴地揮了揮手,示意她立即離開。

齊若涵臉色一白,卻仍倔強地站在原地,雨水與淚水交織,模糊了她的視線。

齊若涵咬緊牙關,心中升起一股不屈的火焰。

她不顧一切地奔向季家,夜色中,季家府邸燈火通明,大門緊閉,門前站滿了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個個身形挺拔,氣勢逼人。

雨水沿著她的髮梢滴落,她渾身溼透,卻彷彿感受不到寒冷。

她一步步走近,目光堅定地望向最前方的保鏢,聲音雖帶著哭腔,卻異常清晰:“我找季先生。”

保鏢眉頭一皺,目光如刀:“你找季少?”齊若涵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堅決:“是,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須見他。”

不久,季思寒的身影出現在夜色中,他身著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步伐沉穩,身後一名保鏢恭敬地為他撐著黑色大傘,遮擋著綿綿細雨。

季思寒的面容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格外冷淡,目光如冰,直視著前方倔強的齊若涵。

“什麼事?”他的聲音低沉而冷漠,彷彿冬日寒風,不帶一絲溫情。

齊若涵心中一緊,眼眶再次泛紅,她故意裝作腳下一滑,身子向前踉蹌,似乎要投入季思寒的懷抱。

但季思寒眼疾手快,身形一側,輕鬆躲開了她的“投懷送抱”,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厭惡。

齊若涵失去平衡,摔倒在溼漉漉的地面上,濺起一片水花,顯得更加狼狽不堪。

齊若涵趴在地上,雨水混合著泥濘,沾染了她的衣裙,她抬頭,雨水順著睫毛滴落,眼中滿是祈求:“季先生,我現在不舒服,沒有地方可以去,你能收留我一晚嗎?”

季思寒眉頭緊鎖,神色冷淡如霜,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滾。”

就在這時,季明輝身著華貴的家居服,從客廳中緩步而出,他目光銳利地掃視著齊若涵,臉上滿是嫌惡:“季家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一邊去,別髒了我們的地。”

說著,他揮了揮手,身後的保鏢立刻上前,粗魯地架起齊若涵,準備將她拖走。

齊若涵被保鏢架著,雙臂掙扎,雨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與淚水交織成一片。

她抬頭望向季明輝,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季叔叔,我有一個東西對你有用,你能讓我進去嗎?”

季明輝身著華貴的家居服,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臉上滿是戲謔:“對我有用?拿出來看看。”

齊若涵奮力掙脫保鏢的束縛,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信封,顫抖著舉過頭頂:“這是關於季氏集團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