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清楚。

郡主不失時機的又補充一句:“父王,女兒可以作證。”

郡主的話向來是比較具有權威性的,齊王也就點了個頭說:“我不過是外出一段時間家裡就弄得亂七八糟,我看大家都是太閒了吧。”一邊說罷一邊擺了個優雅又有氣勢的姿態,穩坐下來。

一旁的江姨娘一聽這理全都被舒離拽到她那邊去了哪裡肯依,立刻可憐巴巴的上前說:“王爺……”若是齊王不給她討這個公道,這公道以後就難討了。

“離兒,讓你受盡委屈了。”齊月這邊又上了演了溫情的戲碼,刻意抓起舒離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齊王對舒離的態度也完全是看他們的態度,如果他們表現得在乎舒離一些,齊王也就不會太過為難,他萬不會整日像個女人似的來管她們後院的閒事,只要不過了火不鬧到他面前來,他向來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不然身邊這麼多的女人圍繞,還不要煩死他了。

知道齊月是真心的要幫她,舒離的心底還是泛起一陣陣溫暖,這樣的真心實意,她還是能感覺出來。

他當然沒有理由對自己虛情假意,因為她並不能成為他的棋子。

微微垂眸,也裝著溫順表情來。

江姨娘的事眼看是要泡湯了,她眼眸裡也噙上了一把辛酸的淚水,企圖以幾滴淚可以讓王爺心裡軟,齊月又說:“離兒,來給父王和母妃敬茶。”

舒離依言去敬茶,在齊王這裡與王妃這裡自然是順利過關,齊王並不為難她分毫。

江姨娘氣得咬牙切齒,敬過茶后王妃也沒有讓她留下,反而體貼的和齊月說:“齊月,你剛剛回來,就和舒離多待一會,免得哪天忽然又要走了,到時又要分開了。”

齊月立刻拉過她的手離開,自然也不會多在這是非之地停留太久。

他知道,他們離開後這裡定然要熱鬧一番,父王帶回來一個叫鳳鳴的女孩,是準備要抬她為姨娘的。

齊月與舒離一起走了出去,走在院中的路上時齊月問她:“有什麼需要添置的嗎?”

舒離搖頭,齊月說:“再過六七日府裡有個宴席。”所以說如果她需要什麼一定要說。

舒離乍聽再過幾日會有宴席時心裡不由一動,問他:“到時會來很多人麼?”

“當然。”

齊月又說:“一會我還要進宮一趟,晚點會回來。”

“嗯,早去早回。”舒離笑盈說。

齊月就此離去,舒離獨自站了一會,想到時丞相府的人也都會到齊,終於可以與她們相見了,心裡沒有激動,只有難受。

這些人,都曾經是她最愛的人,如今都要成為她所懷疑的對像。

“二爺三爺。”有聲音傳了過來,就見齊歌齊曲正並行走來。

瞧見這兩個人舒離便轉了個身準備離開,卻聽身後傳來聲音:“大夫人你為何一瞧見我就要走,莫非當真是作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虧心事?”說這等挑釁話的除了齊曲還有誰。

對於這位明顯的有著壞脾氣的傢伙舒離真的懶得理會的,但人家既然點名叫了她也不可能裝烏龜,索性也就回了個身,盈盈作了一禮:“二爺,三爺。”

齊曲冷冷的道句:“裝模作樣,三爺我倒是要瞧一瞧現在還有誰能護得了你。”話落他竟然是直接出手就朝舒離抓了過來。

舒離見狀眸子一冷,然,說遲時那時快,就見兩道白影飄然擋在舒離面前,兩道力量一同化去齊曲的力道,舒離不動聲色的退後兩步,沒有人知道就在剛剛的一瞬間,舒離藏在袖中的手裡正握著一塊手帕,上面塗有毒藥,只要這毒沾到人的身上,就足夠令這人面板一點點潰爛。

這等歹毒的東西她原本不會輕易使用,但如果有人比這毒藥還歹毒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