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兒,這……”左丘玉不可思議,看著球就這麼回來了,還牢牢的在自己兒子手中。“娘,兒子就看中她了!”話未完,球再次拋向白衣女子。

“這麼多人,你正經點好不好?”璇璣捂著臉,瞪眼。什麼情況下她都下得了口!

“幹嘛,我的相公我還親不得了?”瀠馨委屈道,伸手球又被抓住,再次扔回給左丘洋。接著看向左丘洋,皺眉瞪眼傳達自己要表達的意思:不要再扔了,沒看見本小姐已婚,夫君還在這裡?

“看來,有人看上你了!”璇璣看向上面的男子,扔了兩次竟然還不放棄。璇璣看了再一眼瀠馨,他知道瀠馨不喜歡這個人,但並不代表討厭。璇璣再看向那男子,他卻看向璇璣,那眼神是在求救,有悽哀,悲傷……

“沁兒,接了那球!”璇璣走近瀠馨,在瀠馨耳邊說。瀠馨不可思議的問道:“為什麼?”瀠馨可不喜歡那人,雖然長得帥,可是瀠馨沒感覺,而且瀠馨也沒有表達出對他有意思的眼神啊,璇璣怎麼?

“他需要幫助!”璇璣笑了下,她在緊張,璇璣知道。她在乎璇璣和其他四個男人,所以……她才會問。而且他也明白瀠馨的心,剛才說人家帥,都已經是瀠馨的口頭禪了,只要見到清秀點的男子,她都會這麼說,每次璇璣都冷眼看她不是,都要和她鬧一鬧!已經習慣的事兒,即使是在一年後的今天也不會變。

“好,我先接,出了事你頂著!”瀠馨一鼓氣,又給上面的人送去暗示:拋吧,我接就是了!

左丘洋自知求救成功,便很快將繡球扔了出去。而此時,一火團似的人飛了來,與瀠馨相爭。瀠馨定睛一看,竟是一醜女,竟然還來和她搶!

“這位醜女,這球被本小姐搶住了,你怎麼還要在我手中搶?”瀠馨客氣的口吻,現在的瀠馨可沒了以前那種能耐了,能和解就和解,不能動武。動武不定贏不了那人,但是會大傷元氣,還是悠著點好。

“沁兒……”璇璣看著瀠馨和那紅衣女子,一人一邊,都抓著繡球不放。“左丘夫人,您怎麼能不等本小姐回來,再辦選親大會?是不是就趁本小姐不在,好將兒子隨便嫁了?”紅衣女子對樓上的左丘玉說道,左丘玉和左丘洋都苦著臉,憤憤的看著那紅衣女子。

“本夫人何時選親與你何干?請你不要來會場搗亂。”左丘玉一聲戾喝,卻有些底氣不足。

“怎會與我無關?這鄉里鄉親的都知道我漆雕蠻喜歡您家三公子,您無論如何也要等我回來,將兒子嫁與我不是?”名為漆雕蠻的女子霸道的說道。

“漆雕蠻?”瀠馨冷笑念著那紅衣女子的名字:“真是好名字,刁蠻不堪!”說完,瀠馨抬腳,踢向漆雕蠻。漆雕蠻迅速躲開,手中的繡球卻還抓的很緊,沒有放鬆的意思。“你是外縣人吧?怎生如此眼生?”漆雕蠻露出奇醜無比的笑容,讓瀠馨覺得很惡……“本小姐是外縣人如何?你眼生又如何?難道外地人就沒有資格搶這繡球了?”瀠馨冷笑,再次將繡球往自己這拉。漆雕蠻哈哈一笑:“誰不知道這婁縣已經是我漆雕家的天下?所以,本小姐想要的男人,還真沒有不得手的!”說著將球拉了過去。

“你漆雕家的天下?笑話!”瀠馨再次冷笑,一個三百六十度凌空翻,將球奪了來,落地前給了漆雕蠻一腳,正好在她鼻子上,這一腳不輕。馬上看到漆雕蠻鼻子下,留了兩條血蟲。

瀠馨將繡球一舉:“本小姐皇城司馬璇武之八女司馬旭,今兒得繡球,在場的諸位為我作證,我決定娶了這位左丘洋公子!”瀠馨的話一落,換來了又一陣的歡呼。“好,大家都給司馬旭做證人,如若這位漆雕蠻小姐要強行將我未過門的夫婿帶走,那麼在下只能找在江南遊玩的嵐馨王處理這件事兒了!”瀠馨將繡球遞給身後的璇璣。

“你……你是司馬家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