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氏雖然靦腆。但到底是嫁過人的,非是那未經人事的少女,頓時便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一時間。羞怯之色滾滾如潮,瞬間她便羞得面紅耳赤,渾身躁熱湧動。

顏良一隻手摟著她的蠻腰,雖隔著一層衣衫,但仍能感受到那份光滑與柔嫩。

而那另一隻手,卻趁其不備,從她那衣縫中鑽入,肆意的遊移於那玉峰溝渠之間。

樊氏窘羞無限,本能的扭動著身子欲待掙扎,但她嬌弱之軀。卻又怎掙得脫顏良這虎臂的束縛。

“樊夫人,你這又是掙扎個什麼勁呢,趙範把你獻給本將,不就是為討得本將高興,好保住他那太守之位嗎。”

顏良把玩之際。一語道破了趙範的圖謀。

樊氏嬌軀頓是一顫,被識破了目的,這婦人一時又是尷尬,又是羞怯難當,呼吸急促加劇,引得那傲然的酥胸劇烈的起伏。愈是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將軍,叔叔他,他也是一心想為將軍效力,還望將軍開恩。”

樊氏生恐顏良生怒,強忍著身體上的酥癢難耐,怯生生的向顏良道。

顏良道:“趙範若據守不降,本將早就取了他的首級,如今他既識時務,本將自不會再虧待於他。”

樊氏長鬆了口氣,眉間浮現喜色,“多謝將軍,那這桂陽太守之位……”

樊氏沒敢直言相問,但她聽顏良方才的話,便以為顏良打算繼續留任趙範做桂陽太守。

顏良卻冷笑了一聲,“趙範如何得到桂陽太守之職,你以為本將不知道麼,以他的那點才學,本將也只能勉強在州中給他安排個官職,至於這太守的位子,他就別想奢望了。”

顏良用人唯才是舉,他知趙範才學淺薄,而桂陽郡地接交州,地理位置頗為重要,顏良又如何能再以這等庸才繼續擔當太守。

顏良直言不諱,頓時令樊氏面生幾分黯然,但旋即,她卻又暗自慶幸起來。

“顏將軍看穿了叔叔的計謀,沒有怪罪於他已經是格外開恩,叔叔雖做不得太守,但能繼續做官已是不錯……”

慶幸之下,樊氏便堆起幾分笑臉,盈盈問道:“但不知將軍打算讓叔叔任何官職。”

按照顏良的想法,趙範這等主動歸降之徒,雖無什麼才能,不能讓他再做太守,但官職還是要給的,否則就會冷了人心,以後誰還會主動歸降。

至於這官職嘛,顏良如今據有荊州,麾下自有許多閒職,養著一些沒什麼真才實學,卻又有幾分名聲之徒,多養一個趙範又有何妨。

但顏良卻也不透露,只輕撫著樊氏的臉蛋,笑眯眯道:“趙範能得到什麼官職,那還要看樊夫人你今晚的表現了。”

顏良的暗示已很明顯,你樊氏服侍得我越滿意,你家小叔子得到官職也就越好,就看你如何表現了。

樊氏焉能聽不明白顏良言外之意,臉畔羞意更生幾分,或許是因為酒意作用的原因,此時的她與先前相比,已少了許多矜持,反添了幾分嬌媚。

扭捏了幾回,她低眉淺笑,咬著嘴唇低低道:“只要將軍滿意,今晚妾身這身體,自當任由將軍處置。”

這嬌滴滴的言語間,靦腆已全然不見,那靡靡的春意氾濫而生。

看著這春色絕豔的美人,顏良已是慾念如焚,哈哈大笑一聲,翻身便將那嬌軀按倒在身下。

燭燒高燒,燭火映照下,那兩個緊緊相貼的身影,在帳篷上翻滾纏綿,那男女的喘息之聲,更如濤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

軍帳之外,趙範依舊未走。

正假裝醒酒,卻豎著耳朵傾聽著帳中的動靜。

好半天不見異樣,趙範正心中焦慮間,直怕自家嫂嫂臨時變了主意,惹惱了主公。

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