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老大你說把它拆了去賣錢的話能賣多少呢?這種小孩的器官應該能值不少錢吧!”

“………”

…………

各種粗鄙不堪的語言,各種恥辱的嘲笑。

但是那個時候的維克托沒有力量反抗,他只能默默的攥緊拳頭,試圖將自己藏到人群中。

但是幫派的老大,那個叫做弗薩克的男人。他一隻手就把維克托從人群中抓了出來。

“小屁孩說說看你能幹什麼?要是一點用都沒有的話,就把你拆了去賣錢。”弗薩克惡狠狠的說。

維克托趕忙喊道:“我會造一些小機械,我還會維修義肢,我,我……。”

維克托的大腦中一片空白,甚至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弗薩克有些驚訝,他問維克托:“你會維修義肢?”

維克托害怕的點了點頭。

弗薩克盯了這個被自己一隻手提在手中的小雞仔,沉思了片刻之後,喊了一個小弟上前。

那個小弟左手的義肢損壞的特別厲害,無力的耷拉在身側。

在弗薩克的恐嚇下,維克托顫顫巍巍的修好了那個小弟的義肢。看著自家小弟興奮的揮舞著修好的手臂,弗薩克拍了拍維克托的後背,龐大的力量拍到維克托後背生疼。

“很不錯,你以後就跟著我們混吧!不會虧待你的。”

就這樣,當時還年幼的維克托輾轉反側,最後加入了弗薩克幫派。一直到他二十一歲歲,整整四年。

逐漸成熟起來的維克托,漸漸的也明白了弗薩克對他的關照。幫派裡並不是沒有其他的義肢維修人員,但是隻有他從來沒有受過傷。

這個看起來無底線,沒良心,壞事做盡的幫派在維克托看來卻意外的有人情味。

他唯一的工作就是幫助幫派裡的人維修義肢。

手頭分到的錢很少,不過幸好,幫派裡不用擔心吃住。這幾年攢下來好歹還是有一筆錢,維克托有想過回家,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去見老爹。

就這樣茫然的人生,一直直到他二十一歲歲那年的最後一天。

他在那天看著星空回顧自己不算漫長的人生,好像一切的追求,一切的理想和抱負,都是那麼的可笑。

他覺得如果自己的人生可以寫成故事傳到宇宙外面的世界去的話,說不定能引得全宇宙的人捧腹大笑。

他們會說:快看,這是一個傻小子悲慘而又可笑的一生。

維克托這樣想著,與此同時一陣笑聲從星空中傳來。

卻只傳入了維克托一人的耳中。

他成為了命途行者,一個歡愉命途的命途行者。

維克托起初並不知道這份力量意味著什麼?直到第二天,一個戴著小丑面具的假面愚者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迄今為止的人生都太無趣,太平淡,太沒有意義了。這樣不好!”

那個小丑對維克托說:“跟我走吧!宇宙很大,有數不清的樂子等著我們去發現。”

說實話,那個小丑說服人的本事很差。但是維克托就是心動了。

他向那個過去才四年卻已經不再年輕,變得有些遲暮的弗薩克老大說:我要離開幫派了,我要去尋找真正的人生。

弗薩克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為難維克托,他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便讓維克托離開了。

維克托將自己所有的積蓄全部寄給了自己的老爹並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說:不用擔心我,老爹。你兒子現在出息了,這些錢你先拿著用,以後我來養你了老爹。

當天晚上,維克托跟隨著那個小丑乘坐著飛船離開了自己的故鄉切布林多特。

依舊還是一個少年的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