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二位殿下的恩情。”

說著,蘇瑤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深知這是自己最後的希望了,倘若兩位皇子不肯出手相助,那舅舅怕是真的難以逃過此劫了。林恩燦趕忙上前扶起蘇瑤,一臉鄭重地說道:“蘇瑤,你先莫急,你我一同經歷諸多風雨,又都是同窗好友,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定當盡力去查探一番,看看能否幫上忙。”

林牧也在一旁拍著胸脯保證道:“就是啊,蘇瑤,你放心好了,咱們一起想想辦法,那權貴再厲害,也得講講道理不是,我們定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舅舅蒙冤受屈的。”蘇瑤聽聞二人的話,心中滿是感激,連連道謝,只盼著他們真能有法子化解這場危機。

林恩燦與林牧帶著幾分威嚴來到縣衙。縣衙的差役們見二人氣質不凡,雖不知具體身份,但也不敢怠慢,匆忙迎了上去。林牧率先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去通報你們縣令,就說有要事相商。”差役們唯唯諾諾,趕忙前去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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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縣令匆匆趕來,見林恩燦與林牧衣著華貴、氣度雍容,心中疑惑卻也恭敬行禮:“不知二位公子前來,所為何事?”林恩燦微微抬眸,目光如炬:“聽聞蘇瑤姑娘的舅舅在此遭遇變故,我二人特來詢問詳情。你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道來,莫要隱瞞。”

縣令面露難色,猶豫片刻後說道:“二位公子,這蘇瑤姑娘的舅舅被指貪汙受賄,證據確鑿,下官也只是按律行事。”林牧冷笑一聲:“哦?證據確鑿?那你且將所謂的證據拿出來讓本公子瞧瞧,若有半分不實,你這縣令的烏紗帽可就戴不穩了。”縣令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只得應道:“是,公子,下官這就去取。”在等待的過程中,林恩燦與林牧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縣衙大堂的一切,心中暗自思索著應對之策,他們深知這背後定有隱情,絕不能讓蘇瑤的舅舅蒙冤受屈。

那縣衙裡的小吏見林恩燦和林牧態度強硬,心中惶恐,趁著去取證據的間隙,偷偷溜到後院,趕忙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放飛了一隻傳信的靈鴿。這靈鴿撲稜著翅膀,迅速朝著知府所在的方向飛去。

小吏一邊看著靈鴿遠去的身影,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暗自思忖著:“這兩位公子看著來頭不小,可我若不向知府大人通風報信,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我這飯碗可就保不住了呀。”

不多時,知府便收到了靈鴿傳來的訊息,他眉頭一皺,心中不悅,冷哼道:“哼,竟敢在縣衙鬧事,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來人啊,隨本知府去瞧瞧,到底是何方神聖,敢如此大膽妄為!”說罷,便帶著一眾衙役,氣勢洶洶地朝著縣衙趕來,一場新的風波似乎即將就此掀起。

林恩燦與林牧在縣衙大堂等待之際,敏銳地察覺到一絲異樣的氣息。林恩燦目光微冷,低聲對林牧說道:“怕是有人去通風報信了,這背後的水怕是比我們想象的更深。”林牧微微點頭,手不自覺地握住了腰間的劍柄,“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麼花樣。”

片刻後,知府帶著一群衙役匆匆趕到。他一進大堂,便大聲呵斥道:“何人在此鬧事?”林恩燦向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說道:“知府大人好大的威風。我們只是來詢問蘇瑤姑娘舅舅一案的詳情,怎就成了鬧事?大人如此不分青紅皂白,莫不是心中有鬼?”知府這才仔細打量起二人,見他們氣質不凡,心中也有些忌憚,但仍強裝鎮定道:“此案已證據確鑿,無需再問,二位還是速速離去,莫要干擾本官辦案。”

林牧冷笑一聲,“證據?大人可敢將證據當堂一示?我們懷疑有人蓄意誣陷,若大人執意阻攔,恐怕這案子會另有變數。”知府臉色一沉,心中暗暗思索這二人的身份,一時間竟有些猶豫,不知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