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諷刺性的回答,不過,吾得承認,汝說的沒錯,安啦,吾不會讓他們出事的,只是去做幾個交易而已,吾只是順水推舟,而且天風子也被吾仍走了,沒事的!”李寂然的唇角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用愉悅的語調說道。

“最好如此。”語畢,李清和關閉通訊,因為他知道,李寂然已經不會再說什麼了。

而李寂然卻在糾結:“真是越來越不好應付了。”

“只是應付而已,汝不是乾的非常自如麼?吾的主人。”紫炁以一種諷刺調侃的語調問道。

“這真是很好笑不是麼,紫炁,汝不尊重吾了。”李寂然嘟著嘴說道。

“跟跟吾裝可愛,帶著面具沒什麼效果,下次記得先把面具摘下。”紫炁毫不客氣的扔給李寂然一個鄙視的眼神說道。

“切~”李寂然撇了撇嘴,咬著管煙不在打理紫炁,心裡卻在思考著,要不要去玩玩呢?這真是個讓吾分外難辦的問題啊……

不過最後李寂然還是沒去,因為他心愛的二弟李悠然回來了。

李寂然是個疏情的人,只對特定的人與事執著,他的二弟李悠然算是其中一個。

這個由他之後改變了命盤,改變了血脈有著極強天賦比神還要完美三分的最強大劍修是他一手培養,於是貼上了他的標記,被他永久性看護起來。

他的三弟李依然還在他娘肚子裡面的時候,李寂然就已經開始徹底淪為弟控,他用自己的血加上魔皇赤金和黑金以自身的霜華劍氣淬鍊了一把劍,這把劍叫做墨言。

直到李依然出生,年滿八歲方才成形,在他十三歲時有李寂然交給他,原本李寂然計劃實在李依然十五歲進入月宮的時候給的,但是他當時要閉關,不確定會閉關多久,所以他提前給了他。

那個時候,李悠然的名子已經漸漸被人忘卻,不如從前,也算是李寂然可以的消除,後來李依然上位月宮的時候,才能毫無壓力的綻放光彩,而不是活在自家兄長的陰影下。

這一切,李悠然或許模模糊糊的懂得,也或許他從不在乎,畢竟李悠然對於李寂然向來是言聽必從的。

李悠然十八歲以前也是個開朗溫潤的少年,後來他漸漸收斂起笑容變的淡然,因為他不喜歡爭執,所以他順從,只要是李寂然的安排他都會照做,這是信任也是茫然,因為除了順從,他找不到理由留在李寂然身邊。

李依然則是個例外,他自幼早慧備受李寂然的溺愛,李寂然最開始教導他的也是劍,但是在那之前,他經常說一些血腥童話。

這讓李依然變的淡定,哪怕日後遇上了女裝癖的變態他也依舊淡定的強吻回去,然後毫不猶豫的甩了一句:“汝是被男人睡還是睡女人?”

所以李依然比李悠然高超,李悠然是苦修士,他只會重複的做幾件事情,練劍練刀煉器煉藥煉自己,而李依然則是整人、打人、揍人、殺人、虐人然後滅族滅國滅盡天下,所以李依然被叫做暴君,因為他雖然有屠殺之王、虐殺大帝的稱呼,終究不如暴君二字來的順口。

而李寂然呢?

提起他,人們想到的永遠是慵懶而模糊的畫面,伴隨著煙霧,清晰的只有那張面具,人們只記得他的神秘,卻不知道他的殘暴,只知道他的善變,卻不知他的皮囊裡住著一隻永遠嗜血不變的狂魔。

李寂然想起李悠然,那個精緻俊美的少年,原本是那樣溫潤而開朗的少年,如今卻在血脈之力之下繼承了自己將近七分的容貌,就連性情都越來越像他的本性,無喜無怒亦無悲,情緒變的淺淡,因為看破。

看破是種悲哀,看破意味著永恆。

李寂然不喜歡,因為,面對永恆需要的是一顆冷酷的心,不然無法支援。

不夠冷酷理性,無法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