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反目成仇,白曉峰坐收漁翁之利,嘖嘖。”徐偉一拍大腿,“這事兒鬧得,大家都不愉快。”

“如果您找白曉峰有事兒,可以換一種方式嘛。”

今天下午的牌局?

這事兒自己怎麼不知道?

沈英眼珠晃了晃,隨後搖了搖頭,“白曉峰沒有約我打牌呀。”

沒有約他?

徐偉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想,難道這白曉峰又約了其他人,故伎重施,借用自己的手,在從別人那裡撈錢?

也是,姚靜說他十分的狡猾,如果薅羊毛專找一個薅,那勢必會激怒對方。

“既然不是您。”徐偉一隻手支著腦袋,愁眉苦臉地自言自語道,“那又會是誰呢。”

沈英歪著頭,低聲問道,“兄弟,你就真的樂意,讓白曉峰把你當槍使?”

“估計要不了多久,整個省城可就,到處都是仇人了。”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沒有辦法啊。”徐偉拍著自己的腦門,滿臉的愁苦之色。

兩個人沉默了足足五分鐘,沈英忽然問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徐偉又掏出一支菸來,給自己點燃了之後,平靜地說道,“就是欠了白曉峰一點人情,好傢伙,就沒完沒了了。”

“我現在坐在火車上拉屎,跑得歡,一路的翔啊。”

徐偉明白,沈英接下來,一定有很重要的話,想要對自己講。

於是他問道,“大哥,我有些口渴,能不能討一杯水喝?”

沈英聞聽此言,立刻站起身來,給徐偉倒了一杯茶,然後又從冰箱裡,拿了兩聽可樂,放在了桌子上。

“兄弟,咱不能總是這麼受制於人呀。”沈英雙目微眯,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狡黠之色。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徐偉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啟了可樂,咕咚咚一口氣喝乾。

沈英往前湊了湊,“想個辦法,把他搞掉,這不就結了?”

“怎麼搞?”徐偉壓低聲音問道,“白曉峰那麼牛逼,我怕自己會死的很難看呀。”

“海峰集團你知道吧?”沈英壓低聲音說道,“那是他的產業,只要你能搞垮了海峰集團,白曉峰就徹底完蛋了。”

我靠!

想要搞垮海峰集團的人,應該是他吧?

這個沈英,開的是運輸公司,他跟海峰集團有業務往來,讓自己去辦這事兒,得罪白曉峰的人是自己,回頭盈利的人是他。

這個傢伙,也是一隻老狐狸。

“可是,我該怎麼搞呢?”徐偉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