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齊全,尤其還為姚芸兒買了些小媳婦們都喜歡的小玩意兒,至於點心糖果之類的,更是沒得說,今年算是姚芸兒長這麼大,過的最豐盛的一個年了。

這一日大雪依舊是下個不停,屋子裡生著火,倒是暖融融的,兩人吃了晚飯,便是早早了上了床,姚芸兒倚在袁武的懷裡,小手卻是握著一把剪子,正在那細細的剪著花紙,打算等過年時,好貼在窗戶上,加點兒喜慶。

袁武將她抱在懷裡,從他胸膛是上傳來的暖意源源不斷的往姚芸兒身上鑽,只讓她忍不住的扭了扭身子,嗔了句;“相公,你別抱著我太緊,我熱。”

袁武便是笑了,只將被子為她掖好,望著她白皙如玉的頸彎,忍不住俯下身子,用自己胡茬紮了上去。

“相公,你別鬧,”姚芸兒被他扎的癢,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一面兒躲,一面笑道;“我這馬上就要剪好了。”

想起她手中還拿著剪子,袁武便是停了下來,姚芸兒手巧,沒會兒便剪出一朵窗花,那紅豔豔的顏色十分喜慶,若貼在窗戶上,也定然是十分好看了。

“好了,餘下的明天再剪吧。”袁武見她剪好,便是沉沉開口,那雙手又是不老實起來,只探進她的衣襟裡去,在姚芸兒細膩柔軟的肌膚上游移。

姚芸兒卻是搖了搖頭,“不行,明天還有明天的事兒,我還要做年糕,炸圓子,今晚一定要把這窗紙剪好才行。”

袁武見她依舊是埋首剪著窗花,柔美的側顏粉雕玉琢,落進他的眼底,只讓他心頭一軟,甚至覺得這世上再也不會有什麼,會比這一刻更好。

爐子裡燒著柴火,不時發出“噼啪”聲,姚芸兒晚間還將吃完的的橘子皮扔了進去,整間屋子都是沁人心脾的橘香,在這寒冷的冬夜,讓人嗅著,更是覺得無限溫馨。

見他一直瞧著自己,姚芸兒小臉一紅,輕輕動了動身子,便覺得那硬邦邦的東西抵在自己腰間,只讓她越發赧然,輕輕說了句;“你在等我一會兒,等我剪好了,就可以了。。。。”

“就可以什麼?”袁武故意問她。

姚芸兒雖然臉皮薄,可此時心裡卻也是甜絲絲的,唇角一對甜美的酒窩,蚊子哼似得道出了一句話來;“就可以生小娃娃了。。。。”

袁武心頭說不出是何滋味,望著小娘子清甜的笑靨,他默不作聲,只將她緊緊攬在懷裡,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髮絲裡,隔了許久,方才囈語般的喚了兩個字;“芸兒。。。。”

“嗯?”姚芸兒沒有聽清,卻也沒往心裡去,心思仍舊在那幾張紙上,袁武也不再開口,只合上眸子,靜靜的攬著她。

待姚芸兒將窗紙剪好,夜已經深了,剛收拾好東西,姚芸兒卻是覺得肚子裡嘰裡咕嚕的響了起來。

姚芸兒很是羞赧,但還是轉過身子,對著男人軟軟的說了句;“相公,我餓了。”

袁武自然也聽見了,當下便是噙著笑,颳了刮她的鼻尖道;“想吃什麼?”

姚芸兒剛要開口,卻聽院外傳來一道拍門聲,而小弟姚小山的聲音,在這寂寥的冬夜裡,更是顯得分外清晰。

“姐,快開門那,姐!”

姚芸兒聽弟弟的聲音十分急切,只以為孃家出了事,頓時便是慌了,掀開被子便要往外跑,男人一把將她拉住,將衣裳為她披好,道了句;“在這裡等著,我出去看看。”

姚芸兒焦灼不已,袁武剛將房門開啟,一股風雪便是撲面而來,男人迅速將門關嚴,大步向院外走去。

剛開啟鋪子的大門,就見姚小山一臉冰渣子,那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剛看見袁武,便是哇啦一聲哭了出來;“姐。。。姐夫,咱。。。。咱家的房子被大雪壓垮了,娘和大姐都沒啥事,可爹爹。。。。爹爹還被大雪壓著,娘。。。娘要我趕快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