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驚恐,憤怒地嘶吼著,他的嘶吼之聲甚至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滾!給本皇滾開!我是狐皇!我才是一族之皇,你們這些廢物憑什麼譴責我,你們不過是一群死人了,有什麼資格來教育我!”

白宙的語氣急切,神情兇惡的可怕,眼神更好似即將要奪人性命的惡魔一般,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並且紛紛向後退去,不知是誰突然喊了一聲:“咱們皇者被煞氣侵蝕了,快跑!”

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嘶吼讓刑場旁的所有觀眾都開始暴動了起來,心境大損的白宙如今已經神志不清,並且還是神神叨叨的唸叨著,這一旦發起瘋來的後果恐怕是誰都無法承擔。

白宙的眼眸中佈滿殺意,他的狐爪的猛的向前一揮,其面前的空中竟然是轟然碎裂開來,其餘種族的靈力威壓更是由於這一爪造成的裂縫紛紛湧了一進來,一時間,整個狐皇城都是亂做一團。

白樺看著眼前這一幕,眼睛微微眯著,他的神情並未有太多變化,畢竟皇者印記還在白宙的體內,若是真出了什麼事,印記離體便是也可以輕鬆解決這所謂的麻煩了。

白樺只是看向空中,他現在唯一擔心的便是即將來的那位,畢竟即將中午並且到達斬首之時,他也與這位掌席大人不熟,若是真的放了白樺鴿子,白樺也是沒有絲毫辦法。想到這,白樺的手指不由得緊張地扣著自己。

在場觀眾的暴動聲音在白宙聽來就是更多血壇之中仇人來找其索命來了,眼看這位皇者即將失控,不知哪來一陣綿長的音樂之聲似乎在洗滌著所有人的心靈,這是琴聲,琴聲悠長動聽又洗滌人心。

就連即將被心魔侵蝕的白宙此時眼中也是恢復了光亮,冷靜過來的一瞬間,他幾乎是全身都冒著冷汗,他知道,這次若是沒有火魅的柔琴之聲,恐怕他多年磨礪的心境將會徹底全無。

也就是在這時!正午到了,隨著山頂的鐘聲敲響,太陽也終於是來到了白宗的頭頂。白宙的眼神冰冷:“火刑!時辰到了,斬首吧!”

聽著白宙的聲音,火刑明顯有些猶豫,按照約好的,那人應該已經來劫法場了,難不成他要食言不成。

正當火刑猶豫之際。天空之中,烏雲瞬間籠罩了整個狐皇城,烏雲之中摻雜著無數的血腥氣,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得作嘔。天空中的太陽更是被染做紅色,一時之間變得恐怖無比:“時辰已到,閻王索命!菸絲血雨樓二席-無名斗膽向狐皇來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