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投靠之人的意願,自己這邊兩夥人還要通力合作。

鞭刑結束,相文等親衛立刻衝上前去接住搖搖欲墜的康斯,康斯吃力地起身看了眾人一眼,對歐克說道:“命令部隊解散。”

歐克應聲後,就對那些會點醫術的親衛喊道:“你們死人啊?還不快點過來給大人治療!”

一番雞飛狗跳後,康斯被抬了下去,當然,能夠一同享受治療的,還有雷特、雷凱以及猶安三人。

士兵三三兩兩的解散離去,大家免不了說起今天看到的稀奇事,畢竟誰也沒有看過一軍統帥自己處罰自己的。

相對於聰明人的胡思亂想或者故意詆譭康斯這次的處罰,一般計程車兵則感受到一股賞罰公平的味道。

其實士兵並不在乎領做些什麼收買人心不人心的事,士兵心底自有判斷能力,在他們單純的心中,看到立功被大賞、犯事被處罰,一下子就認定這裡當兵比軍隊好得多。

月薪照領,功勞實打實,只要康斯大人不反叛,為他當兵也沒有不樂意的,反正都是當兵,在哪當不是一樣?

等士兵們回到自己崗位後,廣場立刻只剩下俘虜的流寇和數百個看守他們的衛兵。尼爾四處張望一下,有點擔憂地向宮佐敦說道:“我說,我們不是就被看押在這廣場吧?怎麼不給我們鬆綁啊?我可是有點尿急呀!”

宮佐兵一聽,立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不過宮佐敦則面無表情的嘆了口氣。

“那大人受了重傷,沒幾天休養根本就起不來,看來我們要被他們嚴密看守一段時間了。”

尼爾臉色通紅正要向守衛開口的時候,威傑快的跑出來說道:“流寇頭目隨我去見大人,其他人立刻押回俘虜營!”

尼爾和宮佐敦都是吃了一驚,身子都被抽得血肉模糊了,居然還有力氣接見自己這些人?不是這麼厲害吧?

這些流寇頭目被解開了繩子,好幾個頭目獲得自由的第一時間就是去撒尿,忘記這點的威傑,只能厭惡的看著他們把泥土廣場澆溼幾處地方。

沒有在混戰中被幹掉的頭目還有三十二個,被帶進了領主府。雖然他們手腳都是自由的,但他們不敢妄動,領主府數十個手持利刃的壯漢,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們。

尼爾和宮佐敦跟其他頭目心態不同,他們認為自己是投靠而不是投降,所以很自在的欣賞領主府的風景。

不過領主府除了空曠外,實在是簡陋,都是幾根柱子、幾塊木板構成的,了不起就是分出了議會廳和後面幾處住人的房間而已,而且最過分的就是連地板都沒有,還是泥土地呢。

才走幾步,就進入了議會廳,看到了那個背部已經血肉模糊的大人,就這麼坐在單凳上。

那大人身後,則是那個兩眼通紅的強悍大美女,以及一個滿面汙垢的瘦弱男子正給他上藥,那大人除了臉色有點白外,沒有什麼異狀的打量著自己這些人。

尼爾、宮佐敦上前一步帶頭跪下高呼:“參見主公。”

他們身後的流寇頭目則不吭聲的排隊跪在地上。

“主公?”

康斯和留在議會廳的相文、威傑都愣了,這是什麼稱呼?按字義來理解,主是主人,公是大公,難道他們以為自己是大公爵嗎?

康斯知道和貴族有關係的事千萬不要被人誤會了,忙搖頭說道:“請不要如此稱呼,我不是大公爵。”

相文和威傑也是猛點著頭,要知道擅自稱爵的罪行只比叛亂低一級啊。而幫忙上藥的劉斌則噗哧一聲笑了。

聽到康斯的話和劉斌的笑聲,跪著的流寇們雙肩一陣顫抖,而尼爾和宮佐敦則整個人傻了眼。

相文想起什麼地向康斯耳邊嘀咕了一句,康斯點頭對那數十個流寇頭目說道:“既然你們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