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光棍,別去禍害姑娘,但是現在寧可覺得,他要是真去打光棍,估計都不是被餓死就是因為脾氣差被人打死或者打死別人。

季淮生聽著寧可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

想起昨天陸瑾安早上走的時候,抱著他說他很累很累,那時候他是真的很累吧。

下班又馬不停蹄的去那個腥臭的地方接自己下班,他並沒告訴陸瑾安自己在哪一家,他肯定是一家一家找的。

但是他又把陸瑾安熱生氣了,說了什麼把他生氣了,是止血那件事嗎?

還是說自己是直男那件事情,陸瑾安生氣了。

或許是都有吧,他說了太多難聽的話,他不知道陸瑾安到底是因為哪句話生氣的。

或許那些話都讓陸瑾安很生氣,只是一直以來他都在強忍著,終於在昨天爆發了,是這樣吧。

“寧可,你說他愛我嗎?”季淮生抬眼看著寧可,眼裡都是淚水。

寧可心疼的不得了,蹙著眉看著他,抬手給他擦眼淚:“愛你,哥,他很愛你的,真的,沒有人比他更愛你了。”

“但是他昨天頭也不回的走了。”季淮生的眼淚擦都擦不完。

寧可從來沒見過季淮生流這麼多眼淚,他都快急死了,手不停胡亂擦著:“哥,你別哭,別哭啊,你怎麼知道,陸總不是等著你叫他呢,他主動那麼多次,是個人都會累的吧,他也是人啊。”

“你是說他在等我叫他,但是他今天去跟別人吃飯了。”季淮生開始哽咽了,鼻子也開始抽抽。

“哥,別哭了,吃完飯去找他,問清楚不就好了嗎?”寧可抱住季淮生安慰他,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

季淮生的鼻子都塞住了:“萬一他,不理我呢,不喜歡我了呢。”

“哥,愛這東西,哪能說給就給,說收回就收回,今天元旦,這麼哭可不好。”寧可鬆開季淮生,看著季淮生赤紅的眼睛說。

“嗯,讓你看笑話了。”季淮生揉了揉眼睛,聲音啞啞地說。

寧可笑了笑:“哥,咱倆之間哪說這些,咱倆半斤八兩,誰也不笑話誰。”

“你看,眼睛都要腫了。”寧可歪著腦袋看了看季淮生的眼睛。

季淮生扯了個很牽強的笑:“謝謝你,寧可。”

“我哥真是有長進了,都會說謝謝了。”寧可從抽屜裡拿了一瓶礦泉水。

摸了摸不是很冰,他開啟水遞給季淮生:“來,哥,喝點水。”

“抽屜裡還放水呢。”季淮生嘟囔了一句。

寧可笑了笑:“嗯,賀林放的,晚上開空調睡覺有點幹,他怕我渴,就備著了。”

季淮生又突然想起,陸瑾安也是這樣的,半夜他渴了只要喊一聲,他就會去給自己倒水。

自己人都不用睜眼不用起來,陸瑾安會把他扶起來,把水遞在嘴邊餵給他喝。

“哥,你坐會,吃飯再喊你,我跟賀林去做菜,這樣我們可以早點吃飯。”寧可說完就起身出去了。

寧可走到賀林身後摟住他:“哥哥,我來了。”

賀林轉過腦袋看著他:“榆木腦袋溝通好了?”

“不許這麼說我哥,應該聽進去一些吧,我已經盡力了。”寧可蹭了蹭賀林的後頸。

“這麼護犢子,會這麼護著我麼?”賀林轉著腦袋親了親寧可的唇。

寧可把下巴放在賀林的肩膀上:“那當然,我哥很頑固的,但是他剛剛說,他相信我說的,你對我好的事實。”

“本來就是事實,他不信也是事實。”賀林低著頭給雞翅劃了幾個花刀。

“手藝見長啦,哥哥。”寧可低頭看了看那幾個雞翅。

賀林把切好的雞翅放進盤子裡,笑著說:“本來也會,就是太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