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墨蘭便如小鳥依人樣整個偎靠在他懷裡。

“不好意思。我太太可能是第一次上船,有點兒暈船。”費鎮南把酒杯向眾人舉一下,便落到旁邊服務生端著的銀盤上。

接下來有船員領著,帶他們兩人來到船上一間賓客休息室。

走在舷板上,能感受到這艘遊輪其實很大。甲板上有三層船樓,除了底艙的拍賣會現場,有宴會廳,賓客房,餐廳等娛樂設施。

進入休息室後,費鎮南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嘴唇從她的額頭順著落到了她的頸窩裡,兩手在她腰肢上扶著。船員看他們這個樣子,像是要親暱,馬上都退出去並關上門。

“三少。”她被他這樣零碎地在頸脖間啃咬著,能感到渾身團起火熱。

“再配合一下,有監視器看著。”他啃到她青嫩的耳垂,用口含住,舌尖緩慢地挑弄她敏感的神經。

她的身體軟塌塌的,假勢要臥倒在了沙發上。他攔腰將她抱起,手伸入她的裙子裡頭,沿著她修長的腿往上撫摸。這時候,監視器嗚一轉,移開了。

墨蘭抱住他的脖頸,輕輕地喘息,意圖發出更糜爛的呻吟。其實底下他什麼都沒有做。他抱著她,走進到了浴室裡。咔關上了浴室的門。緊接,放水,嘩啦啦大開的水聲與瀰漫的水霧,顯得景象更似春景了。

實際上的情況是,費鎮南脫掉了西裝,從西裝一個隱秘的內口裡取出了幾顆藥丸子。

墨蘭一直看著他動作,聰慧地不馬上問問題。

費鎮南開始對她吩咐:“如果出了什麼事,馬上從右邊舷梯坐上急救小艇。這艘船,在拍賣會進行期間,是要一直在海上航行的。我們的人,在那裡設了一條逃生線。”

“三少,這幾顆藥是?”墨蘭注目他掌心中幾顆神態各異的藥丸子。

“君臣給我的。止血,或是突然的中毒,可以緩解一下,拖到有人來救拖”費鎮南將寶貴的藥丸子全數擱到她掌心裡頭。應說,他本來也不想和她說這些事。如果拍賣會順利,並且不像他們所想的有黑幕的話,他先說這些話只不過是庸人自擾令她無謂的擔心。

“三少,你是看到了什麼才會突然下的這個決定?”墨蘭一下便可以猜出,在他們來之前,可能他們也只是預想著有事,但沒有料到真的會有事。轉變肯定是有契機,這個契機就是個出乎的事或者人。

費鎮南腦子裡嘩地閃過白燁的話:雖然,我是說她出場是為了引誘Aida現身,實際上我的安排是,借這個機會讓Aida與她見上一面,看是否能探知九年前她與Aida發生了什麼事。那麼Aida來還是不來,如果來,有可能Aida知道她想見她,從你出席拍賣會的動作而椎知她來。也有可能Aida純粹不知道她要來,來這裡只是為了與某人做交易。我們的真正目的是,這個做交易的人。

目標你鎖定了哪幾個人?當時他問白燁。

白燁當時的眸色複雜,一如他如今的眸光暗如海湧。費鎮南輕輕地將額頭貼緊了她額頭,緩慢地道:“裕華,這個人,你認得。”

“我認得?”墨蘭驚疑。

“是。所以,今晚你無論如何,不能接近這個人。”費鎮南說著這話,緊握她的雙手,“我知道這對於你或許有些困難。況且,我看見今晚你姐姐也陪他一塊出現了。”

墨蘭的呼吸稍稍地促了起來:是肖慶生嗎?

他聞著她紊亂的吸氣聲,像是要給她安穩一樣,忽然咬下了她的唇瓣。麻麻的啃咬,令她幾乎要將他一堆。因她心頭正氣急呢,很想找到肖慶生揍一頓。他糾結著她的唇瓣,直到感覺她緊握的拳頭鬆開了來,才放開了她。接著開啟浴室的門先走了出去。她坐在浴室裡,聽著他在外頭跟船員說:我的太太在裡面休息,先不要驚擾,除非她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