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兵馬,竟然還要北上,羅溶月的眸色暗了幾分,她心中有了猜測。

要不然就是東西沒找到,才會直接帶著糧草一起,要不然就是有人在北邊接應。

看來她的動作要更快了,不然外祖父該有危險了。

“除此之外可有其他的訊息?”

兩人一直聊到深夜才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此刻羅溶月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但崔恒生的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

“爹,你這是怎麼了?”

崔恒生擺了擺手,他現在還不能說,因為他剛從羅溶月口中得知,山寨中竟然有吃裡扒外的東西,敢再他們的馬匹上動手腳。

他看向柳絮風臉上又多了幾分笑容,“對了,小子,咱們的比試,到底是你贏了還是我贏了?”

飯桌上的氣氛十分熱鬧,只有黃彥斌已經失去了這樣的資格,他此刻在山林中亂竄,尋找著生路,卻誰料腳下一時不察,痛撥出聲,“啊!”

他緊緊地抱住自己受傷的腿,整條腿血淋淋地,被已經咬緊的捕獸夾給貫穿了整個腿,他使勁去掰捕獸夾,奈何疼痛根本讓他使不上勁。

濃烈的血腥味,很快就引來了不少的動物,他們的眼睛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可即便他這樣,也再也沒有人關心他了。

這邊柳絮風站起身不好意思地行了一禮,“是晚輩輸了,晚輩比前輩少了五人。”

崔恒生倒不是真的想知道結果,現在問出來,不過是想考量考量柳絮風的人品。

現在這一答,明顯是說到了崔恒生的心坎上,他笑著飲了一大口酒,“好小子,我也不是那斤斤計較的人,槍法我教了,你這幾日好好跟著我學就是了。”

柳絮風連忙道謝,在一旁安靜吃飯的羅溶月臉上也露出了笑,倒是不枉她願意在這裡再待上幾日了。

很快崔恒生就吃醉,他步調搖搖晃晃,時不時竟還高嚎兩聲,就這樣不安分地被人攙扶著回了房間。

燭火熄滅,當所有的熱鬧歸於平靜,不安分的小老鼠就開始出來覓食了。

原本只能容納一個人的房間,此刻崔恒生、崔曉湖、柳絮風、羅溶月全部都站著,每個人都沒有先開口說話,就連剛才崔恒生這個吃醉酒的人,都顯得十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