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花,每年段母的忌日他都是麻木的表情,當年向笛去世,他也只是恨元霜,從沒顯露過這麼脆弱的一面,“這件事裡,最無辜的就是她,可我連親自跟她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寒成。”

段寒成的指甲快要陷進了掌心裡,“太爺爺,或許我應該在這次綁架裡死了的,這樣她興許還會來見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