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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真衣拉著他的說,告訴聶浩然一直沒有告訴他是因為不想兩人的相愛摻雜其他的因素,而且真衣說她父親很疼愛她,只有她願意她父親不會干涉什麼。
等到聶浩然和真衣進入到那富麗堂皇的別墅,發現這裡所有的窗戶都被厚厚的黑色窗簾所遮擋,整個房間透著令人壓抑的陰沉,這和真衣的明亮和陽光完全截然相反,聶浩然都有些詫異像真衣這樣的女孩怎麼會生活在這樣的房間中。
“真衣帶我去見她的父親,在那寬敞的房間中,當真衣拉開門我看見一個穿著紅色和服表情威嚴而陰冷的男人盤膝坐在裡面。”聶浩然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漸漸開始收攏,我從他表情中看見一絲憤怒。“那男人的年紀看上去並不大,真衣叫他父親的時候我都有些詫異,他用審視的眼光盯著我,犀利而陰沉似乎從來就沒有讓他信任的事和人。”
我沒有打斷聶浩然的話,我漸漸發現對他的故事有些入迷,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
我已經喝完手中的茶,聶浩然一如既往恭敬的伸出雙手接了回去,又給我倒了一杯,他雖然蒼老可手依舊穩健,看得出聶浩然是一個不容易屈服的老人。
咳,咳……
他又開始猛烈的咳嗽,如同在帝陵中看見的一樣,整個背都弓彎起來,手中茶水灑落在茶桌上,聶浩然取出一張白手帕捂在嘴邊,好半天才平息下來,劇烈的咳嗽讓他臉上沒有多少血色,在拿開的手帕中我看見一大片殷紅的鮮血。
我皺起眉頭有些驚訝的看著聶浩然,他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目光看了一眼被鮮血浸透的手帕,擦拭了嘴角後收了回去,一邊清理桌上濺落的水漬一邊誠懇的向我道歉。
“真衣向她父親介紹我,似乎她父親一直都知曉我們的事,並沒有說什麼,只不過很少正眼瞧我。”聶浩然氣喘吁吁的說。“當時我想或許是認為我配不上真衣,我拘謹的埋頭坐在一邊,直到……”
“直到什麼?”我看聶浩然欲言又止疑惑的問。
“那男人很寵愛真衣,他看真衣的眼神和看我完全不一樣,我能感覺他透著不信任甚至是不屑。”聶浩然氣喘吁吁的捂著胸口對我說。“當時那男人也是這樣請我們喝茶,當我聽到真衣給我介紹她父親時,我手中的茶杯震驚的掉落在地上。”
“她……她父親叫什麼?”
聶浩然慢慢放下胸口的手,整個人呆滯了半天,舔舐著嘴角看向我。
“我一直都叫她真衣,也是那一天我知道了真衣的全名。”
我皺著眉頭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加重語氣再問了一次。
“叫什麼?”
“豐城真衣!”
第一百零七章 朱雀再現
我嘴角蠕動一下,這個名字我不是第一次聽見,真衣的全名是豐城真衣,在此之前我還聽過另外一個名字,我驚愕的看向聶浩然。
“她……她父親是豐城明夫?!”
“不!我不會叫他這個名字,因為對於我來說,這個名字就是一個詛咒,如果可以我會永世都唾棄這個名字。”聶浩然深吸一口氣聲音變得低沉。
聶浩然告訴我,當時他並不是這樣想的,他之所以震驚是因為他知道了真衣父親的名字,也知道她父親是誰,那一刻聶浩然才意識到真衣生長在一個並不一般的家庭之中,她是三田財閥唯一的繼承人,而當時掌管三田財閥的正是豐城明夫。
聶浩然說在東瀛只要提到三田財閥就沒有不知道的人,三田財閥的歷史很悠久,而起源是扶桑的鎌倉時代,那個時代的扶桑幕府興起崇尚武力。
三田財閥就是在那樣一個武士集權的時代應運而生的,能在尚武的亂世立足三田財閥的先祖能力可想而知,而且三田財閥和扶桑其他財閥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