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而女友進去看舞臺上的帥哥這件事也沒覺得哪裡怪異。

至於盯上莫寰的人當然不會這麼名目地來,而是網上開始黑。有競爭對手的安排,自然也有自以為是的網路路人,他們什麼都看不慣的,而想莫寰這種又帥又有錢的更是仇視,所以是要噴的。噴他是同性戀,噴他家藝人私生活不檢點,噴他肯定做過違法生意云云。

對於這些言論莫寰一笑而過,自然不會找水軍罵回來,那樣太低端了。而是慣著他們,等著證據蒐集足夠了,莫寰的法律顧問團出動了。以誹謗罪將至少二十餘人直接告到了法院,這其中一個水軍都沒有,都是那些“正義感”爆棚的“鍵盤俠”。

說他莫寰欺負弱小也罷,說他莫寰小題大做也罷,說他莫寰不可理喻也罷,他莫寰依舊一意孤行,這二十餘人終究是逃不脫被法律制裁的命運,因為他們的言論確實超脫了言論自由的範疇,以誹謗罪定罪何其容易呢。莫寰不要道歉,不要精神損害賠償,只需要他們坐牢接受應有的懲罰。

起訴這些人寰宇集團娛樂分公司自然在官網上公佈了,發運調解不成最後審理自然也釋出了訊息,最後沒有懸念地莫寰大獲全勝眾人獲罪自然也公佈了。沒有公佈的是在眾多噴子中,莫寰只是選了一部分來起訴,這一部分無一不誹謗了除他之外的李斌。

也許,莫寰只是護著李斌而已。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當方君的舞劇開始上演的時候蕭玉跟莫宇說了一下就一個人出去了,莫宇沒有跟著,他尊重蕭玉的選擇。他不會將蕭玉定義成魔,也不曾將自己定位成佛,不過他知道如果想讓蕭玉有所改變絕對不能硬著來的。

夜色沉沉,蕭玉也是騎著摩托車去的郊外山頭。開著摩托一路咆哮,山路都被嚇平了。

到達懸崖邊的時候果真有人坐在那裡,半倚著大石頭喝著酒,頗有些俠者遺世獨立的風範。

看到來人是蕭玉,這人笑了一下,果真很多事情他還不知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應該已經去了M國的狗仔。

“一起喝一杯吧?”打招呼都不用起身的,不過這酒只是啤酒,稍微折扣了一些古風氣質。

“不喝,開車來的。”這種精緻下不是蕭玉喜歡的喝酒場景,再則他來是確定一些事情的,需要大腦保持百分之百的清醒。

“也好,坐吧。你看坐的高一些,星星看起來還是要亮一些的。”

“你也說了只是看起來而已,站在低位的時候太多雜色罷了。一個熱若是可以集中精力去找他想看到的星星,是不會讓其他雜色入眼的。”

“都是愚人,像你Y博士的又有幾個。你說你們是不是仙人下凡呢?”

“我們?”

“是啊,你我都來到這山頭不就是因為另外的一個人嗎。可惜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人是另外一個你,還是真的是另外一個人。”

“大概是兩者兼而有之!”

“哦——真是一場不錯的比試,你若贏了那麼你就是在告訴他怎麼可以贏了你,你若是輸了也是在告訴他怎麼能輸掉。是死結?”

“算不上,這個的前提是他還活著。他都不在了,我最後輸了贏了的又有什麼意義?”

“啊呀,這大概真的需要你自己去尋覓答案了。抑或者,等他安排的所有人都一一被你擊敗之後答案就出現了,按著普遍邏輯說,我們這些小BOSS之後應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BOSS,也許那個時候你就有答案了。不過,話說回來最大的BOSS肯定是你自己,這都不用懷疑的。”

“嗯,所以問題的癥結還是他到底是什麼目的。說說你吧,是怎麼和我和他牽扯上的?”

聰明的人總是要比愚鈍的人多想一些東西,直接的表現就是他們對世界上某一方面的存在很敏感,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