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殷勤的跟我們打招呼,張羅我們進屋吃早飯,好像這裡不是我的家,而是他的家一樣。

我媽端坐在飯桌主位上,沒有吭聲,我進屋也沒多說,坐下就吃,吃完放下碗筷說要睡覺去了。

恆九三攔住我說: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來你家?

我笑了,指著他的大腦殼說:你恒大爺做的事情,誰敢問?如果你想告訴我,肯定會讓我知道,如果你不想告訴我,我問了不是找死?

恆九三聽了哈哈大笑,拍著我肩膀說我瞭解他,然後就讓我睡覺去,碗筷什麼的不用我管了。

我回到屋躺在床上思考著恆九三今天來的目的。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這個人的話,那就是‘多變’。這個人有時候看似特別好說話,有時候又像個行俠仗義的俠客,有時候突然變成了個劊子手,有時候又冷酷得讓人害怕。

總之,我摸不透這個人。

我家門口沒有停車,院子裡除了他和白衣年輕人之外沒別人,院子也像是他親手掃的,看來他是在向我表示他的誠意,和我合作的誠意。

一邊想著他,我一邊沉沉的睡去。

醒來已是晌午,這幾天都是這樣的作息習慣,一睜眼就聞到了香味,趕緊爬起來往院子裡一看,廚房裡,恆九三一邊忙活一邊跟我媽大聲說笑著。

午飯是清蒸鯉魚和八寶鴨,恆九三親手做的,他不停的給我媽夾菜,大聲稱讚我媽養了我這個好兒子,今天我們這一桌人好生熱鬧,老太婆,假大哥,恆九三,白衣年輕人,嫣兒,我媽,就差高月自己了。

一想到高月,我心頭就是一緊,吃了一小碗就說自己不吃了,放下碗轉身離開。

我剛回到我屋,恆九三就跟了過來。

我知道他忍不住了,要跟我談條件,果然,他一進來就開門見山的跟我說:我知道你們有新的發現,告訴我,我把高月還給你。

我沒搭理他,躺到床上睡了,他坐在床頭,耐心的跟我聊著,希望我能跟他交換。見我實在不同意,他竟然也沒有惱怒,只是輕輕點頭,轉身離開了。

不用看我都知道,他是去找金老闆了。

這兩個人早晚會湊到一起,我越是不告訴他們真相,他們就越好奇,而他們尋找真相的時候,就會把局勢攪亂。

我要的就是局勢亂起來,越亂越好,因為我總有個直覺,真正的敵人絕對不是恆九三,也不是金老闆。

而是。。。狗爺。

天色又黑了下來。

我們幾個又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當然,金老闆和恆九三肯定知道,但他們沒有出面阻攔,我坐在假大哥的三輪上,等嫣兒和老太婆都離開後,輕輕碰了一下他,問他,金老闆是不是找他談過了。

假大哥點點頭,他說金老闆逼他說出事情的真相,不過他沒說。看得出來假大哥今天精神有點萎靡,大概是拒絕了自己主人的原因。

我拍拍他肩膀,沒多說就離開了,他在我身後說了一句:二哥,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

我嘿嘿一笑,沒回答,走了。

假大哥的人品絕對沒的說,他的弱點是對金老闆過於愚忠,所以即便是他今晚沒有跟金老闆說,早晚也會把一切都告訴金老闆。

我不怕他說,因為我還有底牌。

來到山頂上,我一邊看著山下一邊掏出燒掉貓頭鷹圖留下的那個小薄圖,那東西上面什麼東西都沒有,我觀察了好幾個晚上,只發現了一丁點的疑點。

在凌晨十二點左右,我每次都能在小薄圖上發現一絲異常清晰的亮光,那亮光每次都是一閃而過,我看不清那到底是什麼。

今晚我等到十二點,小薄圖上亮了一下,我左手拿著圖,右手舉著手機拍下了那一幕。

可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