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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懶了,能站的時候他絕不會去戰鬥的,能坐的時候他絕不會去站著的,能躺的時候他絕不會去坐著的,綜上所述,戰鬥的時候他總是躺著的。
所以畢焱很鬱悶。太一一直徘徊在畢焱的用人名單之外,如果太一是他的弟弟的話,他就是拖也要把太一拖到戰場上來,就算太一躲到混沌鍾裡他也要把小鈴鐺扔到戰場上來,砸人玩也好啊。可惜不是,太一是帝俊的弟弟,作為妖族老大的帝俊都聽任自由,畢焱能有什麼辦法。
作為一位大名鼎鼎的元帥,叱吒戰場,什麼事情是最令人鬱悶的?不是對手太強被打得沒脾氣,也不是對手太弱打不出興趣來,而是明明有能力出眾的大將卻偏偏用不了。就像一個四肢健全的人,最鬱悶的事情不是跳得不高,也不是要跳的地方太矮了,而是有限制不準用腳跳,實在是很令人鬱悶的事情啊。
太一不出場,畢焱只能一次次地送人過去捱揍,那個鬱悶是不要說了。看到伏羲和女媧過來,他不由鬆了口氣。說起來伏羲女媧的實力也不是很強,不過卻經常能夠控制住局勢,被畢焱視為救星。
伏羲和女媧走到近前,更能真切感受到后土的武勇。后土只要揮揮手,一群妖族都無不人仰馬翻的,沒有妖能夠擋住后土一招。這哪是對戰啊,完全就是捱打。看看妖族的這些人,完全就是憑著厚重的面板在死扛啊。也就這些厚甲的能夠勉強抗住了,防禦稍弱一點的已經不省人事了。
聽著眼前的一聲聲整齊的慘叫聲,看著妖族摔打在地揚起的灰塵,伏羲和女媧不由感同身受,那悽慘的叫聲聽得他們忍不住轉過頭閉上眼睛,不忍目睹,連連在心裡感嘆:“后土,果然不是人來對付的,要聖人才行吧。”可是現在卻要由他們倆來對付。
聰明人其實更能認清自我,卻往往或因為無奈而不得不一次次挑戰自己的能力極限,成功的次數越多就越是容易再次接受更困難的挑戰,等到失敗的時候已經再也沒有人能夠控制局面。
此時伏羲和女媧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無奈。伏羲的蛇尾無意識地搖了搖,磨了磨地,硬著頭皮上前一步說:“后土道友,紫霄宮一別沒想到今日竟能重逢。”言行要多客氣有多客氣,要多禮貌有多禮貌,臉上更是掛滿了讓人生出好感的笑容。
對於后土,絕對不可以力敵,那麼只能智取了。女媧也是立馬就想到了這點,臉上迅速帶上了親切的笑容說:“是啊,后土妹子,當日你匆匆離去,我還未來得及與妹子說上幾句,實在引以為憾。”
后土回過頭,輕“咦”了一聲,恍然道:“哦,原來是你們啊,紫霄宮我也見過你們。女媧,你有什麼事啊?”什麼事情?能有什麼事情啊?女媧連連苦笑,看向了伏羲。
伏羲看到后土口裡問著,手上也不知不覺停了下來,卻是眼睛一亮:有門!首先先用話拖上她再想辦法,沒有辦法僅僅就拖上她一陣也好啊。他的腦子轉得飛快,嘴上的恭維話什麼“英姿勃發”啦、什麼“天上沒有地上無雙”啦像不要錢地往外推,誇上了好一陣誇到后土覺得沒有自己盤古就開不了天一般很是臉紅。誇到這裡,伏羲才琢磨出了一個估摸著可行的辦法,說道:“倒是沒什麼大事,只是許久不曾見你,讓我們甚為想念。雲霄宮聽道頗有感悟,小妹時常說要與你一起論道一番,一起體悟。”
后土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頗有些動心,為難地看了看四周,很有些不知如何取捨。打架還是悟道,兩者不可兼得,該舍什麼取什麼?她猶豫了一下,也不好意思直接說是打架上癮了,而是委婉地推辭:“可是諸位兄長都還在,我一個人走是不是不太好。”
后土的心思都寫在連上了,女媧一眼就看出來了,她連忙說:“沒關係,他們玩他們的,等他們打完了會自個回家去的,管那麼多幹什麼?打架天天有,悟道可是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