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士。總有一天,姐姐我要成為魔物知識儲備最豐富的獵人之一。”

“那需要什麼時候才能出發呢?”魁落反問道。

攀鱸舉著手中的鳥嘴面具,說:“至少得等這些面具全部做完才能出發吧,這東西最後一步只有蔣隊長才會,所以大概還要等上個兩三天。”魁落不是很明白這東西為什麼會這麼費時間,看上去製作工藝不算複雜。一旁的蔣隊長似乎是看出了魁落心中所想,給他解釋道。

“確實縫製這東西不算麻煩,但是起碼要保證這東西除了用於呼吸的鳥嘴孔不能有漏氣的地方,然後這個鳥嘴裡得填充滿曬乾的地衣草,這樣能最大的程度的防禦孢子。反正那東西想要抽人力量還是得進入人體,有了這個東西,即使仍然有微量的孢子會被吸入,但撥出的時候也會黏在乾地衣上,力量便不會大量流逝。”

魁落點點頭,所謂魔物獵人,並不是要去與魔物比拼誰的力量更加強大,而是運用智慧與知識作出針對性的調整,實力相對來說其實是不太關鍵的一環,畢竟人跑不過馬是理所當然的。只要採取的方法足夠針對,就算是弱於魔物一個階別的獵人,也能在魔物面前全身而退,甚至面對某些足夠蠢笨的魔物,還能在陷阱與武器的幫助下以弱勝強。

“那三天之後我再來營地,跟著各位一起下去,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欸,不對啊,這裡不是有不少建築工人遺留下來的空房子嗎?你們怎麼不去找礦工借?還要另外再費時費力地拉起一個臨時的營地生活。”

“我們習慣了睡帳篷,而且晚上會聚在一起聊天喝酒,住房子都隔開了多沒勁,小哥晚上要不要一起來啊?”先前那個說話脫線的高大獵人將話頭接了過來,還對魁落髮出了真摯的邀請。

“呃……我不會喝酒怎麼辦?”

“學啊!我跟你說,那種醉醺醺身上發著溫熱,頭腦暈乎乎的感覺是最能讓人將心底之中秘密和不爽快吐露的時候,這種感覺要是不經歷一次,都白當個人了!”

魁落一聽喝醉酒之後還會吐露秘密,連連謝絕了這個獵人的好意,臨走之前,魁落問能不能把這個鳥嘴面具的圖紙和製作方法賣給他一份,他要回去給溪茗做一個。蔣龍力直接抽了一個卷軸遞給魁落,表示這東西可以不要錢,對於獵人來說資訊共享已經是非常大的人情了。但是給完之後,蔣龍力摸著他那有些扎手的頭頂,問出了一個讓魁落很難回答的問題。

“小兄弟,你沒有鳥嘴面具,是怎麼頂住孢子的侵襲的?”

“呃……這個呃……”魁落突然發現不太對勁,這該怎麼說啊?總不能告訴蔣龍力自己根本不會被孢子所寄生吧。

“你就這麼說,說你在礦道之內很多時候都有注意掩住口鼻,並且用了炭火法除孢子。”建木魁的聲音傳來,幫魁落解了圍,雖然魁落不知道炭火法是什麼。

“蔣大叔,我在礦洞之中時刻注意掩住了口鼻,而且這礦道里不是遍地是煤炭嗎?我用了炭火法。”

“我去!你這麼小的年紀居然知道炭火法,你不疼嗎?”

“沒鳥嘴面具這技術,疼也得用啊。”

蔣龍力似乎是知道炭火法是什麼意思,異常驚歎,但魁落並不知道炭火法的細節是什麼,也只能胡亂的跟了幾句,說完之後魁落就和溪茗告別這一隊獵人,帶著溪茗回到了暫住的小屋。

一到屋子,魁落就問師父,這炭火法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蔣龍力的形容是很痛?建木魁這才慢慢解釋道。

“所謂炭火法,就是用燒火的木炭,用一點點溼草木包著,含在嘴裡,再透過喉嚨將煙火氣撥出氣,憑藉那點熱量將孢子消去活性的做法。”

聽完解釋,魁落可算知道為什麼蔣龍力對這種方法的形容是痛了,能忍受這種極端自虐的方法,確實需要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