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頭。就爬了上來。

“第三軍主蒲倫是吧?我且問你。老子這個第十軍主,做不做數?”

既然蒲倫有意思,戰孤山當然給面子,挑撥是非。就是他的新目的。

“當然做數!軍主之位不是兒戲。煉氣士的規矩不是擺設。既然給了你軍主符,那你就是罪軍的軍主。”

這兩人一唱一和,一旁的紀星。也看出了一些端倪,這是把矛頭指向了長老會,作為長老會的一員,紀星當然不想看到長老會,在九大軍主面前吃癟。

“兩位軍主,此事怕是有什麼誤會,咱們慢慢分說可好?再者說了,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罵街是不是有些丟面兒?”

“身份?啥身份?小癟三嗎?既然說到了身份,老子就細細的說一下。作為第十軍主,進入負罪山藏兵洞,怎麼著也該有個迎接的儀仗吧?”

紀星不說話還好,這話一出口,就被戰孤山抓住了把柄,倒不是針對紀星,他是要就著蒲倫的路數,把長老會拖下水。

“作為軍主,有副儀仗這個應當應分,紀長老你說是吧?”

蒲倫是來找茬的,自然支援戰孤山,話雖說的含蓄,可裡面卻是刀槍劍戟,殺氣四溢。

“是!”

第十軍主戰孤山是自己的盟友,第三軍主蒲倫,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夾在中間的紀星,只能往長老會的身上潑汙水了。

“是個屁!紀星長老,你是和本軍主一起來的,跟著運輸隊的大老粗,才能進入負罪山藏兵洞,你們數數,從古至今,罪軍的那個軍主,被這般輕視過?弄個土埋脖子的老貨,來安排本軍主,這個就是軍主的迎駕儀仗?這畜生住的破山洞,難道就是軍主的府邸?”

挑撥矛盾,當然要添油加醋,長老會做的不地道,這事兒不用添油加醋,就被戰孤山的一張利口,說的九大軍主掉了檔次。

“軍主啊!這是誤會,可能是哪裡做差了。”

身為長老會的一員,紀星也得為長老會兜底,全淌地上,長老會的面子也過不去。

“蒲倫軍主,您是如何找來的?”

做差了?恐怕也是故意做差的吧!紀星越是為長老會說項,戰孤山便越容易,挑起蒲倫的怒火。

“噢……這個嗎?我是聽說第十軍主到了,想見見年輕俊傑,沒想到平白無故的捱了罵?”

找茬的蒲倫,也是不斷的添柴澆油,他自己也有目的,便由得這位小輩撒潑吧!

“不知蒲倫軍主,您是常住負罪山藏兵洞嗎?”

“當然不是,本軍主是由營地過來的。”

“做差了!好一個做差了,蒲倫軍主遠隔一個小世界,都知道老子來了,長老會全是土埋脖子的貨色嗎?莫不是老到昏聵無能?”

戰孤山嘴上沒有好話,蒲倫聽得爽快,紀星則是苦著一張老臉,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小輩!這是負罪山藏兵洞,不是東土,說話要小心一些,莫要平白樹敵!”

一個蒼老的聲音,緊隨著一道白影,來到戰孤山棲身的山洞,話語之間警告的味道十足。

“小心?你是個什麼玩意?鎖頭縮腳,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再者說了,本軍主與蒲倫軍主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

知道來的是長老會的要員,戰孤山一點也沒給面子,獨角戲難唱,這貨憋不住跑來,正好給自己搭搭戲。

“小輩!老朽長老會四大執事鐵英是也!你說有沒有說話的份兒!”

這位名為鐵英的長老會成員,聽口氣職司還不低。可戰孤山就是來挑事的,無理都能賴三分,何況長老會這次真是做錯了。

“蒲倫軍主,長老會執事,有摻和軍主議事的權力嗎?”

抓住了軟肋,戰孤山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