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被熱烈吮吻得略腫的櫻唇,忍著即將出口的呻吟。她的裸背貼緊了情人的寬厚胸膛,無力地仰靠著。攔腰抱著她的兩隻健臂,一隻往上,掌握住一邊高聳的豐盈;另一手,則是往下罩住她最私密的禁地,連城的手卻在那一瞬擒住了他的,她無聲的拒絕,讓風佑眼神一暗,卻在下一刻,看她瀟灑地甩頭,青絲爍亮,撲過他的眼簾。

連城轉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仔細端詳這張讓自己多少次迷醉心痛的臉龐,卻怕望了一眼以後,所有的決心和行動就隨之瓦解。看著風佑迷茫的藍眸,連城微微蹙眉,而後低頭親吻他的唇。風佑立即扣住她的頸,深吻她。喜悅親密的感覺瞬間擄獲了他,她的主動似乎撩起他更深的慾望。

“丫頭……”魔魅般沙啞的嗓音,緊繃著□,在連城滾燙的耳邊引誘著、讚歎著。連城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抱住他的頸項,雙峰抵在他胸口,緩緩磨蹭。纖細的腰肢款擺,讓她剛剛被愛撫挑逗得溼潤滑膩的禁地,和他叫囂著要求解放的□,有著最密切的摩擦接觸。連城覺得自己瘋了,多年禮德的教導都被她在這一刻拋在九霄雲外,她只知道自己想要他,要這個男人愛她,因為在她下一刻緘默的的生命裡,也許永遠不會再有這樣的夜。

如此銷魂的邀請,逼出了男人粗啞的呻吟。大掌捧住連城緊俏的臀,引導著她緩緩接納自己。連城仰起小臉,嬌喘出灼熱的氣息,細細吟哦也隨之逸出。這樣的姿勢,讓結合緊密而深入。她覺得自己毫無辦法的被撐開到極致,被深入到盡頭,完完全全被佔領,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距離。而風佑像是飢渴的旅人如獲生命的綠洲,貪婪而狂猛,不停地勒索、逼迫著她衝上高峰,也追逐著自己的極致頂端。慾望在兩人之間燃燒,熊熊的烈火足以燒燬世上的一切。激烈起伏間,她還是緊緊攀抱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浪潮漲上來,還來不及退去、來不及換口氣,又是另一波更高更猛的衝至;連城整個人像被拋到雲端又重重落下,尖叫之際,又被拋得更高,對他狂野的攻勢,她則以旗鼓相當的火熱層層包容、吸收;他的重重頂弄,她迎上去;他風急雨驟的猛烈□,她毫無困難地款擺配合。慾望宣洩的那一刻,連城聽見自己尖銳的叫聲,以及他粗啞的嘶吼。

“丫頭……丫頭……不要走……”

風佑的頭埋在連城的雙|乳間激烈的喘息,有力的雙臂像溺水的人緊緊攀抱住了浮木,連城聽見自己的骨骼在他懷中清脆的作響,卻帶來疼痛過後異樣的快感。

他的話音漸漸放緩,努力想吐出下面的字句卻再也力不從心,聲音變輕,身體也隨癱軟,連城擺好他的姿勢,為他蓋上錦被,然後整衣坐在床邊痴迷的看他,看他倦困中的睡顏,那一刻,清淡的靜漪,流遍了他全身。

最後一次,連城輕輕告誡自己,夢只是夢,不要有醒來的那一天,那麼以後的日子就讓自己加快節奏,來對不起他,直到他學會對所愛的人殘忍,學會毫無留戀的轉身,學會決絕的忘記。因為現在的自己已經再也愛不起他,銀色的月下,連城緩緩地起身走向宮門,烙於心……烙於心,請收起你的挽留,忘記會比記得永久,也請原諒我的荒謬,因為……我終究會有消失的那一天……

紅色的宮門吱呀一聲開了,阿紅急忙起身,月下的連城竟是一副破碎了的容顏,她靜靜地看著阿紅,而後向她伸出自己的手。看著她祈求的目光,阿紅的目光跟著黯淡了下來,她走上前為她披上那件雪白的狐裘,然後擦過她的身際走向那紅色的宮門……

身後傳來宮門閉合的聲響,如水一樣清冷的夜風撲面而來,一顆流星倏然劃過。 一滴淚,無聲地從連城臉頰滑落, 夜空中輕輕迴響起哭泣的聲音……

月塵錯身 朝華紛爭

風佑墊起腳尖往前走,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一層淡淡的紗,他有些不知所措,周遭卻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