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後,才知曉那是暗塵香。”

“花暝宮?”梓瑤歪了歪腦袋,“沒聽說過。”

“郡主不是五大世家之人,也不是江湖中人,沒聽說過是正常的。”千舞一字一句地道,“總壇在虛丘之地的花暝宮,是五大世家中最為古老的一個世家,一直都由花家人掌控著。花暝宮本就不弱,特別是在這十年間,實力更是強盛。江湖中人都說,若是花暝宮想要一夜之間血洗了任何一個國家的都城,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那麼強大?”梓瑤有些驚訝地道,隨後又皺起了眉頭,“寧文天是不是和花暝宮連手了?”

“不錯。”千舞點了點頭,“花暝宮想要得到寧文天手中的縛妖鏡,還有地陵裡面的夜魔琴。因為雲嶽大陸上知道地陵位置的,只有暗宮老宮主和寧文天,而暗宮老宮主如今仍在昏迷中,所以只有寧文天才能帶花暝宮的人去地陵。”

“夜魔琴?我好像有聽誰提過這個琴,到底是誰來著?”梓瑤思索了好半天,使勁敲了幾下腦袋,也沒有想起什麼來,遂只得作罷,“千舞,你知道花暝宮準備何時動手嗎?”

“之前商議的是在百花宴舉辦之時,那時候有很多其他國家的皇宮貴族,達官貴人會過來,寧文天想順帶著將他們一舉拿下。”千舞有些擔憂地看向梓瑤,“但是昨晚寧歌的行為打破了平衡。瑾王對她下了手,也就是在向寧文天挑釁,我估計他可能會將時間提前。”

梓瑤聽了她這話並不覺得有什麼,反而很是擔憂地看回去,“千舞,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寧文天有了花暝宮的鼎力相助,你的存在對他而言已經是可有可無了?你費力將整園的鮮花都染上你的妖氣,現在卻只能是從旁輔助,不再是起決定作用的那一個。”

千舞聽後嘆了口氣,“如若這次瑾王沒有回京,清遠大師仍是閉關不出,其他三國沒有突然變卦,寧文天也不會冒險去找花暝宮的。他手上唯一的底牌,就是地陵的位置和裡面的暗道機關。如果他在花暝宮的幫助下成功登上帝位,最後卻沒有成功地將花暝宮的人困死在地陵中,又或者說,他讓花暝宮的人搶先一步拿到了夜魔琴,他說不定只能做個短命皇帝。”

“你知道花暝宮的宮主現在在何處嗎?”梓瑤突然坐直了身子。

“不太清楚。”千舞看向她,“郡主問這個做什麼?”

“擒賊先擒王。”梓瑤很是認真地道,“憑你個人的妖力或許無法抵抗花暝宮的眾人,但是拿下一個花暝宮宮主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郡主!”千舞驚訝地叫了一聲,“寧文天每天都要查探我的行蹤,我根本沒有辦法離開嶧城。”

“這點兒小事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擔心。”梓瑤自信地拍了拍胸口,“眼下你需要做的是,看能不能夠從寧文天那裡,或者那個四護法那裡,得到花暝宮宮主的具體位置,我們好做下一步計劃。”

她說完之後抓過千舞的手,又向她體內注入了一股靈力,“我將萬蟻噬骨之痛的發作時間推遲了,不過你還是要當心點兒,千萬別跟我耍什麼花招。”

這廂的梓瑤在進了安親王府後就跟著落宣去了偏廳,而那廂的景離在離開安親王府後則直奔皇宮,眨眼間就來到了御書房外。

雖然已是接近傍晚時分,皇上仍在御書房內孜孜不倦地批閱各類奏章,下達各條指令,連晚膳都不顧得用,儼然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

“奴才參見瑾王殿下。”守在外面的全公公見是瑾王來了,趕忙恭敬地行了個禮,“王爺您不是明兒個才回城的嗎?怎得今日就趕回來了?”

“全公公,本王有事要與父皇商談,你且通傳一下。”景離並未回答他的問題。

“奴才這就去,王爺請在此稍候片刻。”全公公說完就小心翼翼地將門推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