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為什麼不敢出來?為什麼不讓我們把案子查清楚?你在害怕什麼?”吉爾斯特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

“因為我不相信你們的公正性,誰都知道你們的目的不在我身上,而是想借我的事抹黑我父親。賓尼派已經被幹掉了,現在輪到我們了,下一個是誰?馬格魯派?還是皮爾雷派?或者是那些不屬於任何派系的傢伙?”

知道有人在找自己麻煩,也知道當初的案子被翻出來,穆雷第父子可沒閒著,他們設想了各種可能,制定了相應的策略。

穆雷第父子很清楚,憑老穆雷第那個秘書長的頭銜是嚇不住警察的,只有把別的黨派煽動起來,才有可能和警察抗衡。

吉爾斯特又舉起喇叭,他必須有所回應,道:“放心,你會得到公正的審判,如果你沒有殺人,沒人能夠誣陷你。現在你公然拒捕,只能說明你的心中有鬼。”

吉爾斯特說的話明顯偏軟,因為他知道說什麼都是白費口舌。

“住口,你們這些只會玩弄權術的傢伙,想要從你們那裡得到公正,那根本就是開玩笑。”

班克·穆雷第從視窗縮回去,然後砰的一聲把窗關上,完全是一副不打算繼續談下去的模樣。

這個結果完全在吉爾斯特的預料中,他倒也不惱,把鐵皮喇叭還給旁邊的警察,然後退回來。

“那傢伙好像有什麼依仗。”來到安博爾·諾德面前,吉爾斯特輕聲說道。

“看來杜瓦利派的人花了不少心思。”旁邊傳來拉佩的聲音,他此刻穿著騎警的制服站在安博爾·諾德旁邊,看上去像是在保護安博爾·諾德的安全。

“是啊,最近這段日子杜瓦利派很不安分,在到處串聯。我原來以為他們是在商量怎麼把賓尼派趕下臺,沒想到居然是為了對付我們。”安博爾·諾德搖頭嘆息。

“我就覺得奇怪,其他黨派怎麼會答應?他們有什麼必要招惹我們?”吉爾斯特疑惑不解地問道。

“你說呢?”安博爾·諾德看了拉佩一眼。

“誰家的屁股底下都有一坨屎,賓尼派能夠用這招對付杜瓦利派,同樣也可以用這招對付別人。想要阻止賓尼派亂咬,顯然不太可能,所以只有在這邊打主意,只要這件案子查不下去,其他案子也就不可能被翻出來。”拉佩淡淡地說道,他當然沒有這樣的分析能力,這是比格·威爾告訴他的。

自從拉佩決定去馬內,比格·威爾再也沒有和他作過對,不過他們的關係已經不可能恢復到以前的程度。

“我在你這個年紀可沒這樣的見識。”安博爾·諾德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

“原來是這樣。”吉爾斯特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其實他也知道其中的原因,之所以裝傻,完全是一種拍馬屁的方式。

不過旁邊的人就不一樣了,很多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同時看向拉佩的目光也變了。這些人或多或少有點背景,全都知道拉佩的存在,以前都不以為然,但是此刻他們的態度變了。

“你有辦法破這招嗎?”安博爾·諾德問道。

“為什麼問我?”拉佩不疾不徐地說道:“現在最著急的可不是我們。”

“那是誰?”格拉羅斯警察署署長搶著問道,這本來沒他的事,但是他也跟了過來。

和吉爾斯特不一樣,格拉羅斯是真心不懂。

換成別人問這個問題,拉佩恐怕會賣關子,但對格拉羅斯他就不能擺這個架子,道:“我不知道布這個局的人是誰,但我可以肯定,賓尼派的人肯定動了不少心思,他們巴不得杜瓦利派和我們鬥個兩敗俱傷,兩邊如果只是這樣對峙,他們的心思豈不是白費了?”

“那他們會怎麼做?”格拉羅斯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只要等著看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