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疑惑,也變得茫然。

娜達利雅是個非常敏感的女孩,她感覺到一絲異常。

三個人就這樣呆愣片刻,好在那個侍者很快就回過神來,朝著娜達利雅說道:“娜達利雅小姐,您有段時間沒來了。”

“夫人還好嗎?”娜達利雅問道。

“現在天氣太冷了,您知道的,夫人一向不喜歡冬天,原本她打算前往南方,但是聽說南方很不太平。”那個侍者連忙說道,他說這話的同時,不經意地看了拉佩幾眼。

“馬內的情況也很糟糕,如果父親肯放我出去,我倒也想去南方,等過了冬天再回來。”娜達利雅輕笑道。

下了馬車,拉佩抬起胳膊,娜達利雅瞪了他一眼,不過最終還是將手搭上去,兩人並肩進入那幢房子。

一進門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所有人都往左拐,走廊的盡頭就是大廳。

大廳內已經有很多人,有男的,不過更多是女人,一個身材修長的女人被圍攏在中間。

那是一個非常美豔迷人的女人,娜達利雅已經很漂亮,但是和那個女人一比,頓時相形見絀,那個女人一舉一動二個眼神都充滿勾人的韻味,讓人想要親近,卻又害怕被拒絕。

拉佩看到那位夫人,那位夫人也看到拉佩,她徑直走過來,不過她的目標顯然不是拉佩,而是娜達利雅。

“娜達利雅,你很久沒來了。”蜜絲瑞爾侯爵夫人一開口也和剛才那個侍者一樣,顯然這兩家的關係確實很近。

此時,蜜絲瑞爾侯爵夫人總算轉過頭來看拉佩,眼神中明顯帶著一絲不善,道:“來我這裡的男士中,您是最年輕的一位。”

“應該不是,先不說瑪利亞伯爵夫人經常帶著她的兒子前來,別忘了很多夫人在她們懷孕的時候也會來這裡,她們之中好幾人生的是男孩。”拉佩非常擅長東拉西扯。

“你拫會說話,頭腦也很靈活,而且很風趣。”蜜絲瑞爾侯爵夫人掩著嘴輕笑起來,過了片刻,她半開玩笑地對娜達利雅說道:“你可要小心了,這位絕對是我所見到過最精明的騙子和最狡猾的小偷。”

蜜絲瑞爾侯爵夫人雖然是用開玩笑的口吻,不過她很顯然已經點破拉佩身份。

還沒等娜達利雅開口,拉佩已經搶著說道:“您又說錯了,另外有一個人更適合這個稱呼,他用一束紫丁香就騙走這個世界上最為寶貴的東西。他還是最大膽的小偷,在馬提蘭大使館的走廊上和心愛的女人調情,他摟的不但是這個世界上的柔腰肢,還有一份關乎國運的檔案。”

蜜絲瑞爾侯爵夫人的臉上仍舊是那不冷不熱的神情,不過她的眼神卻變了,和剛才那位侍者一樣,疑惑中帶著一絲迷惘。

“聽說你來自塔倫。”蜜絲瑞爾侯爵夫人顯然調查過拉佩,而且她的調查完全不同於保得利的那些跟班的調查。

“是的,那是一座充滿生機和活力,同時治安有些糟糕的城市。”拉佩一臉遺憾地說道。

“我聽說過,那裡的扒手非常有名,大多是八歲到十五歲之間,最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抓住的話也沒辦法判重刑。”蜜絲瑞爾侯爵夫人意有所指。

“不只是扒手,塔倫還有走私販子、強盜和海盜之類的人物。對於最精明的騙子和最狡猾的小偷來說,實在沒有比那裡更適合他的,他可以在那裡做一些別的地方不能做的事。”拉佩同樣意有所指。

“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娜達利雅驚詫地看著拉佩兩人。

在跑狗比賽之前,娜達利雅以為拉佩和那些掮客一樣,想借她抬高自己的身份,但是此刻她卻發現拉佩異常神秘,與此同時,她原本以為非常熟悉的蜜絲瑞爾侯爵夫人也變得陌生起來。

“抱歉,我要招呼別的客人。”蜜絲瑞爾侯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