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影響力遠比多明尼哥那個以學者、知識分子為主的黨派大得多。

假丘勃肥胖的身軀在人群中擠來擠去,此刻行宮外面的人群已經稀少很多,並不是說大家都已經回去,而是散落在旁邊的樹林和草坪裡面。

樹林和草坪裡面到處都是帳篷和墊子,帳篷內是什麼情景,假丘勃看不清楚,而墊子上則橫七豎八地躺滿人,這些人全都在呼呼大睡。

這樣的場面給人的感覺非常怪異,好像這不是一場革命,這些人不是來圍攻國王,而是在郊遊或露營。

也幸虧現在是六月,睡在外面沒什麼關係,如果換成冬天,不知道會凍死多少人?

“丘勃先生,您好。”

“您好,丘勃先生。”

周圍的人紛紛朝著拉佩扮的丘勃打招呼,他則點頭示意。

“您怎麼過來了?”幾個杜瓦利派的成員迎過來。

“睡不著啊!”拉佩裝出丘勃的聲音回答,他之所以選擇裝成丘勃,就是因為胖子一到晚上必然嗜睡,絕對不會和他撞上,另外一個原因是丘勃是出了名的迷糊,並不是說他笨,笨蛋怎麼可能組建起一個頗有影響力的黨派?說丘勃迷糊是因為他的記性太差,說過的話轉眼就會忘記。

“列昂納多和喬治在哪裡?”假丘勃東張西望。

“我帶您去。”一個杜瓦利派的成員連忙說道。

杜瓦利派的成員在前方帶路,假丘勃緊跟在後,走兩步,喘三喘。

在王宮前的一片草坪上,有一個地方鋪著很多墊子,很多人坐在墊子上,這些全都是平民代表,賓尼派的三巨頭都在,杜瓦利派的主席也在,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幾個黨派的首腦和大人物。

這些人看到拉佩裝扮的丘勃走過來,全都紛紛站起來。

“沒事,沒事,我只是睡不著,跑過來看看。”假丘勃說道。

“能讓你睡不著,可真不容易。”喬治·雅克開著玩笑,他和丘勃的關係非常好,兩個人的主張差不多,代表的也都是大商人的利益,只不過丘勃偏向於礦產和制鐵業。

“我不甘心看到他們逃走。”假丘勃朝著行宮一指。

“放心,他們走不了。”一個蓄著短鬍鬚,看上去像軍人的平民代表說道。

拉佩知道這個人叫卡托爾,是退役軍官,也曾經參與過莫尼坎戰爭,同樣為那場戰爭的失敗而憤怒不已。

和弗格森小隊一樣,卡托爾所屬的兵團其指揮官是貴族,不同的是弗格森少校是個不得志的天才,而兵團的指揮官是來軍隊鍍金的紈絝子弟,所以他們的遭遇更有代表性,整支兵團被那個無能的指揮官害得很慘,最後只有六個人活下來,正因為如此卡托爾對貴族充滿仇恨。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我們可以把兩個小孩和他們的父母分開,他們難道會扔下小孩子獨自逃跑?”假丘勃一臉陰狠地說道。

拉佩並不擔心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真正的丘勃對貴族和王室的仇恨,絕對不比退役軍官卡托爾差。

丘勃原本有一對子女,及一個和睦的家庭,沒想到在一次聚會中,他的女兒被一個貴族子弟看中,女兒也以為找到愛情,對此他並不反對。

可惜,結果卻是一場悲劇,丘勃的女兒死了,死的時候肚子裡面已經有一個三個月大的嬰兒。

這還只是悲劇的開始,丘勃的兒子去為妹妹報仇,結果反而被那個貴族子弟殺死,因為痛失子女,丘勃的妻子傷心欲絕,半年後也離開人世,丘勃也受到極大的刺激,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這樣不太好吧?”讓·保爾皺起眉頭,他是一個有底限的人,挾持無辜的孩子,顯然有些超出他的限度。

“有什麼不太好?”卡托爾一瞪眼睛。

“這倒也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