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的發現?白血病、白血病竟然能在兩週內就給治好,這算不算一個重大的發現?弄不好我們這是在跟一個諾貝爾獎得主在說話呢,你們說這令不令人興奮?我們讓請姚先生為我們說點什麼,好嗎?”不可攀越的白血病如能在兩週內治癒,那肯定能當得諾貝爾獎得主了,中國可是一直未出過醫學諾貝爾啊。觀眾們更是興奮的鼓起掌來,有些觀眾由於過於賣力,把手掌都拍得發紅生痛。

姚慎接過話筒,思慮片刻,說道:“對於舒小姐是否痊癒我不敢保證,還需要跟蹤追查一段時間,等過得一年半載的,骨髓穿刺還沒問題的話,那基本上就可以說是痊癒了,但我至少可以保證一點,那就是用中藥也可以達到化療的效果,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用中藥不會令病人那般痛苦。”掌聲。姚慎在掌聲中斟酌了一下詞句,說道:“我記得上次有位觀眾朋友說中醫不是現代科學,只能做為現代醫學的一個分支,我現在就用這次比武的兩例病案來分析一下,在中醫西醫兩者裡究竟是哪一個該給哪一個做分支吧。”

作為這次比武的勝者,是完全有資格說這一番話的。白血病雖未最終揭曉,但眼前能與西醫一般的效果,就已是勝利了。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中西論道、評彈中西吧,觀眾不由都屏了聲息來聽。姚慎體內的麻人旺也裂嘴讚道:“有長進,孺子可教啊。”姚慎只要他不搗亂,又哪有閒暇理他?當下繼續說道:“在認識一件事物前,它第事物章總是雲遮霧罩的,由不知到認知,這需要一個過程。西醫對於疾病的認知是建立在各項現代檢測手段上的,比如血小板減少就叫血小板減少性紫癜,白細胞過多或過少就叫白血病;而中醫則不然,憑的是病人全身的表現,從中間抓住一個主要的症狀作為治療的依據,比如惡寒發熱就是外感,其中又以發熱與惡寒的輕重分為傷寒和中風。哲學上有句話叫做‘放之四海皆準’,意思是說用一個準則來看天下事物——這肯定是不行的。西醫在白血病的認知上抓住了它的一個表象——白細胞的多與寡來作為治療的參照,就象對感染性疾病一樣,採用化療藥物來殺滅白細胞,而血小板減少的治療就是生血小板,至於它們發病的真正原因,西醫雖然耗費巨大人力物力,但寫在教科書上的病因仍然是按照統計學得來的結果,措辭上也是以可能、或許之類的詞語,從這一點看來,任西醫的科技如何發達,在病因的認知上面就不見得比中醫高明吧。”

說道這裡,姚慎頓了頓,給自己,也給觀眾一個考慮的時間。

“至於治療,在這兩例病人中,我完全沒有依照西醫的那一套,血小板減少的病人沒有用一味生血藥,白血病白細胞增多也沒用殺白細胞的藥物——在中醫裡是沒有‘殺’這個詞彙的,但兩例病人卻都好轉,甚至痊癒;而西醫呢?血小板減少就輸血小板,甚至準備進行脾切除,白細胞多就用化療藥物殺滅,就象用老鼠藥一般——用老鼠藥的結果大家都知道,老鼠的增多是由於生態平衡被打破,而不是平白無故的就多了,用老鼠藥的結果能殺得完老鼠嗎?其結果就是讓老鼠的天敵也跟著減少,老鼠反而越殺越多。這裡的化療藥物也是這樣,白細胞是殺了不少,但沒解決根本問題不說,把人體正常的機能也破壞了,我們可以看見病人落髮、厭食、消瘦等,這能治療疾病嗎?”

看著臺下沉思的觀眾,姚慎展顏一笑,道:“當然,我這裡不是全盤否定西醫的檢測,畢竟白血病就憑眼睛看是看不出來的。”旋即又石破天驚的說道:“但治療上就不敢苟同了。舒小姐如果沒經過化療的話,我應該用不了那麼多方子,因為,在我看來,那隻不過是——感冒!,一種與普通感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