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唱片機(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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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會看好了一個。”
“房子大嗎?離這遠嗎?是幾居室?”羅青青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聽的胖子忍不住嘀咕了幾句“問題真多!”
羅青青白了胖子一眼,沒有說話,隨即又看向我,期待著我回答她的問題。
“和現在的大概差不多,離這不遠,離你那也只有二百來米,和現在的一樣,兩居室。”我放下筷子,回答著羅青青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那我豈不是天天可以來蹭飯了!”羅青青見我說離她家不遠,開心的說著,臉上的笑容已經止不住了,彷彿我就住在她隔壁。
“對,不僅能蹭飯,還能去你家給你做飯呢!”胖子和羅青青彷彿就是一對冤家,羅青青說一句他懟一句。
“哼,那到時候就讓阿七天天來我家給我做飯,你一個人可憐兮兮的吃泡麵吧!”羅青青也不甘示弱的對著胖子。
見他倆鬥嘴,我也是笑了笑,感覺這樣的生活似乎蠻不錯的,每天下班後可以聚在一起吃吃飯,一起喝喝酒,聽著他倆鬥鬥嘴,也是蠻幸福的。
似乎時間久了,我也失去了對自由的渴望,記得剛生病那時,我就極度的渴望自由,用攢了好久的零花錢,買了一輛捷安特的山地車,還有帳篷、卡茲爐以及很多騎行露營的裝備,但姥姥卻說什麼也不讓我去,而是讓我住院治療。
在醫院的那一個月,我彷彿被困在了一個囚籠,每天起床後都要去排隊做治療,有音樂治療,腦部刺激治療以及微電流刺激治療。
做完這些治療後,便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又得被護士盯著吃藥,緊接著又得去醫生的辦公室接受每天的問診,最後才能活動,活動完又得被強制午休,睡醒後又是吃藥、抽血,幾乎每一天都是這樣的。
在醫院裡,我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大多都只是抑鬱,極個別的彷彿已經迷失了自我,每天都在大喊大叫,拒絕接受治療,甚至被家人強迫著接受治療,我也親眼目睹一個扛不住的姐姐從高樓一躍而下。
在那樣的環境裡,我足足待了一個月,雖然每天都在接受治療,但卻說不上有什麼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