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會提出這個要求。

“是的。”

禾音依舊不急不慢。

“那好啊。離就離,我求之不得。”

雲長嶽開心的說道。因為從這以後,他最後的那點顧及,也消除了。以後自己在外面幹什麼事,還有人管?爽!

“那今天我們就去把離婚證書籤了吧。”

禾音道。

“行——”

雲長嶽開心的拉了長腔。

“兒子歸我。”

禾音道。

“歸你?你休想!哼哼!”

雲長嶽冷笑。

“你——我不會讓你的!”

禾音不放棄。

“你讓我?哼哼!和你一起這麼多年了,我今天才知道你也會說笑話啊!”

雲長嶽笑了起來,彷彿遇見了人世間最好笑的事情,“你憑什麼讓我?告訴你,兒子絕對是不會趕你走的。”

“你!”

禾音早晨到現在一直平靜的聲音,在關於兒子歸屬的問題上陡然激動了起來。

“只要你讓兒子跟我走,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禾音說道。

“要求?笑話,你有什麼值得我提的要求。”

雲長嶽不屑的笑道。

“不管怎樣說,兒子我一定要!大不了去打官司。”

禾音不依不撓。

“打官司?你認為你打得贏我麼?”

雲長嶽不屑道。

禾音這才猛的記得自己要與之離婚的男人是在和一市的市長,自己和他打官司斷無贏的可能。

“你不要逼我!”

禾音急道。

“我逼你又怎麼樣?啊?你咬我?”

雲長悅嘿道。

“這麼多年來,你的那點事我還是知道那麼一點的。你每逢過年過節,手的那些禮物,我全部都有記載。”

這是禾音最後的“撒手鐧”了。

“你他媽的!我戶翻臉不認人的,即使你是我的老婆,我也是不會心軟的。”

雲長嶽整個臉都陰沉了下來。

“你想殺我?”

禾音不敢相信男人會做出這種事來,即使他是市長她也不敢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來。但男人眼睛裡透出的冰冷的殺機,明顯的告訴她。眼前的男人會做的來。

“殺你?不會——我們都一起這麼久了,我怎麼會殺你呢?就算和一條狗在一起十多年,也都會那麼一點感情的,不是嗎?所以我怎麼會殺你呢?”

雲長嶽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眼裡的殺機卻未減退。

禾音被在和殺氣嚇得面無人色,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在鄉下不是還有一個妹妹嗎?聽說她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不是嗎?”

雲長嶽陰笑道。

“你——你——想幹什麼?”

禾音恐懼道。鄉下孃家裡,就只剩下妹妹一個親人了。他們從小就關係很好,姐妹感情十分深厚。幾乎每年過節,他都會回去看望他們一家。她還記得妹妹的女兒是個胖墩墩的可愛女孩,十分討人喜歡。所以當雲長嶽說起他的妹妹的時候,他深深的感覺到了害怕。

“不想幹什麼?只是靈感突發,就想起了他們而已。你不用害怕的。”

雲長嶽“友善”的“安慰”。

“你——你——”

禾音臉色蒼白。

“兒子和你的妹妹,你自己選吧。不怕告訴你,官場這麼多年來,難免會和黑道方面有所接觸,而且還有那麼一點點的關係。哦——對了,你不是要我的那些事來威脅我嗎?這條也可以記起來啊,是不是?你想想,一個市長與黑社會有聯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