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戰士在聽到餘北跟淳于蝴蝶動手時,甚至想把餘北抓來灌尿的心情都有。

一個大男人竟然跟個女人計較上了,這算個什麼事兒!

最重要的是!

他們基地在這群女兵來之前可都是和尚基地啊,現在好不容易來批女兵給他們注入點新鮮特殊的血液,沒想到竟然有人殺千刀的敢對她們不客氣,這不明顯是皮癢找虐來了麼。

他們守著這群女兵雖然吃不到,可看得到總比看不到要來的好吧。

特種基地的保密工作異常嚴密,除了基地裡的幾個號人物,他們這些小蝦米連個手機都不能用,打電話還有人監控著,就是寫個信回家也有專人稽核過了才能寄得出去。

戰士們平時還自稱他們住的是深山裡的和尚廟,幾乎與外界完全隔絕,像他們這樣奮戰下去,終身大事便成了頭等嚴重的問題。

沒看到一號對他家那位小妻子有多溺愛麼,戰士們在心裡哀嚎,要是給他們一個女人他們肯定也跟一號一樣,要什麼給什麼,捧在手心裡疼著護著。

就他們現在這封閉壞境,tm要是把手中的女人弄丟了,他們有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要打光棍啊!

“誰跟他是冤家!”

“誰跟她是冤家!”

聽到班長說出菜鳥冤家這四個字,淳于蝴蝶跟餘北先是一愣,兩人相視一眼,繼而同時撇開頭不屑的異口同聲道。

雖然淳于蝴蝶跟餘北也知道菜鳥冤家這四個字,但他們沒想到有這麼多人知道,現在竟然連不跟他們一起訓練的班長們都知道了。

……

眾人莞爾,冤家就是冤家,連吵架都吵的這麼有默契。

時間緊迫,他們可是要在一個星期內完勝這裡的各種裝備的,班長們不想他們爭吵浪費時間,他們兩個冤家也不想完不成訓練任務。

淳于蝴蝶在被危慕裳一把扯走後倒也乖乖的閉嘴了,餘北跟祁覆西野桐他們跟著班長向一架直升機走去。

危慕裳她們被一個班長領著走向一輛高大的坦克。

“班長,如果一個星期後我們依然駕駛不了這些裝備,你會不會被處罰?”

一個星期的時間確實太過緊迫,若只有他們新兵努力的話,恐怕是不夠的,想到此,危慕裳便朝他們的班長問道。

“喲!小姑娘腦子轉得挺靈活的麼。”班長似訝異的挑了一下眉,看著危慕裳笑聲稱讚了一聲,“你叫什麼名字?”

“危慕裳。”淡淡的嗓音從危慕裳嘴裡飄出。

“你還真猜對了,你們這群菜鳥要過不了這關頂多回老部隊,老部隊我們是回不去了。”班長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看了眼羅以歌后突然放小了音量接著道,“去非洲難民窟倒是非常有可能!”

非洲難民窟,代表著災難與悲慘,人世間的一切黑暗色彩在那裡都能被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一般人去了,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

危慕裳跟顧林相視一眼,有些懷疑就因為這點小事,他們會被扔到非洲難民窟去的可能性。

一組五個人,危慕裳、顧林、淳于蝴蝶、時朵朵才四個人,還差一個,她們跟班長站在一輛坦克前,蒐羅著有沒有落單的女兵,才剛站定,他們就見羅以歌修長高大的身影朝他們走來。

“你去帶其他組,這組我帶。”羅以歌走到他們面前,徑自跟他們班長說著。

“……是!”那名臨時班長愣了一瞬,二號要親自帶組?

……

看著這熟悉的場景,危慕裳四人不由想起他們新兵連的第一個班長,一轉眼的瞬間,就被羅以歌給秒滅掉取而代之了。

“為什麼我覺得羅隊好像很喜歡我們的樣子?”淳于蝴蝶低低的跟顧林耳語著,不然羅以歌幹嘛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