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蝴蝶一聽到刑場立馬就不淡定了,未著寸縷,滿頭泡沫的她瞬間就從浴室的水龍頭下鑽了出來,快速的開啟浴室門,轉瞬間便趴在了危慕裳的浴室門上。

“危……危慕裳,我們做錯什麼了?羅隊他們為什麼要讓我們上刑場?”淳于蝴蝶急得像個熱鍋上的螞蟻,為什麼要上刑場,她還不想死啊。

聽著瞬間在門口響起的焦急聲音,危慕裳驚得立馬回頭看去,只見淳于蝴蝶滿頭滿臉的白色泡麵,裸著肩膀趴在她浴室門上,正拿著一雙焦急又驚慌的美眸看著她。

見淳于蝴蝶這番模樣,危慕裳沒好氣的吼道:“tm的淳于蝴蝶你神經啊!你腦袋能不能別這麼容易短路!”

她只不過是用刑場來形容一下,她們等一下要關進去的禁閉室而已,淳于蝴蝶有必要這麼白,這樣就神經兮兮的跑來質問她麼。

危慕裳真不知道淳于蝴蝶是怎麼在豪門家族,勾心鬥角的生活里長大的,擁有這麼單蠢的腦細胞,她到底是怎麼活到二十多歲的。

“?”淳于蝴蝶依然睜著一雙美眸瞪著危慕裳,洗髮水的泡麵匯成泡沫水流流向她妖媚的臉,那雙眼睛裡明晃晃的寫著我很迷茫。

見淳于蝴蝶再次露出這麼白的神色,危慕裳徑自洗著澡不再理會她。

盯著危慕裳搓背揉胸半響,淳于蝴蝶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危慕裳說得是什麼意思。

明白過來後淳于蝴蝶就更不淡定,在心裡唾棄了自己千萬遍,她怎麼就這麼衝動一下就衝到了危慕裳面前,也不知道危慕裳在心裡怎麼鄙視她的。

淳于蝴蝶在懊惱著,反省著,眼睛卻沒離開過危慕裳背對著她的赤條條身影,又盯著危慕裳半響,淳于蝴蝶在離開前,對著危慕裳的背影幽幽的說著:“危慕裳,你身材真好。”

淳于蝴蝶一邊感嘆一邊瞄了眼自己的胸,她覺得她d罩杯的胸太過雄偉了,在訓練時有時都是個障礙,比如匍匐前進什麼的,她就算再怎麼匍匐也沒有飛機場匍匐的低。

聽到淳于蝴蝶突然幽幽的說自己身材好,危慕裳不解的回頭看去,看著淳于蝴蝶往回走卻垂著頭的沮喪側臉,危慕裳撇了撇嘴。

淳于蝴蝶有什麼好羨慕她的,她以為d罩杯是誰想要都能要得來的麼。

半個小時後,危慕裳他們七人衣著整潔,以一副我是戰士,隨時準備為國家犧牲自己的堅定面容,出現在了羅以歌的面前。

“立正!”

“稍息!”

中午的太陽正火辣辣的照射在他們頭頂,訓練場上依然有戰士在不停的倒車左右橫行,天上依然飛著各種飛機。

訓練場前的空地上,危慕裳等七人跟羅以歌正站在那裡,旁邊就有一棵大樹,可羅以歌從不允許他們站到樹蔭下去。

見他們榮光煥發般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的模樣,羅以歌來回渡步的看著他們:“都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吧?”

羅以歌說完也不給他們回答的機會,徑自說著:“命令是你們一號下的,這會兒別問我他在哪兒,因為我也不知道。”

羅以歌異常鄙視一號,每次出了什麼事,下命令的是一號,執行的卻是他這個二號。

一號要是真怕不被戰士們待見,他有本事就別下命令,可他偏偏要下,每次下完命令卻又跟個縮頭烏龜似的躲起來。

好人一號做,壞人卻要他羅以歌來做。有時候羅以歌真想跟一號好好幹一架,以洩他心頭之恨。

羅以歌一臉鬱碎的領著危慕裳七人在基地裡繞著圈,繞來繞去最後在基地的偏僻一角停了下來。

危慕裳張望了一眼,這處地段一號以往不准他們前來,在靠近這片地段的四周也有警衛在把守著。

此時他們站在一座兩層樓高的房屋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