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號的臉,想著自己即將要離開這片生活了半年的土地,很多戰士都忍不住眼眶溼潤起來,他們挺了這麼久,結果還是沒挺過最後一關。

“哭什麼哭?不許哭!”見有些戰士已經忍不住哭起了鼻子,連帶著一號也有些心酸起來,他強忍著怒聲呵斥著,“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把眼淚都tm給我縮回去!”

其實淘汰的隊伍裡有一半的是女兵,留下的女兵也僅寥寥數人而已。

女性生物本就容易感性,他們此刻聽到一號的怒罵聲,眼淚流得也就更兇了。

他們以前一見一號開罵就忍不住想跑,現在卻恨不得能天天都能聽見他的罵聲。

“傷心什麼?你們又不是沒機會了,等其他特種部隊招人選拔的時候,你們又不是不能參加了,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準備準備,下次還有機會。”

見他們越哭越兇,一號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雖然他們特種基地不是每年都招人,但不管哪一年,他最討厭的就是這個時候了香港娛樂1980。

這種感覺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孩子送給別人般,換做誰誰都不會捨得。但不送你又養不起那麼多,為了他們好,也就只能忍痛送出去了。

戰士們都知道一號說得沒錯,他們是還有機會,但對眼前這個基地而言,他們已經沒有機會。

這個基地並不招老兵,就算基地裡明天還要進行選拔,他們也已經沒有機會了。

至於其他特種部隊,沒有人會說不想去,但這就像一段感情一樣,第一個總是會讓人特別的記憶猶新,讓人特別的不捨。

就算他們以後有機會成為一名合格的特種兵戰士,他們也不是這個基地裡的戰士了。

不管最後留沒留下的戰士,心情都不是很好,朝夕相處每日一起奮鬥一起同甘共苦的戰士,突然間就要分離開了。

那種不捨,那種軍人之間在艱苦訓練中結下的深厚情誼,不是軍人很難了解的到。

看著對面戰友在哭鼻子,危慕裳心裡也挺不好受的。

雖然她跟他們的交情不深,說實在點,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但大家一起進的特種基地,這會兒卻要親眼看著他們離開,她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

下午宣佈完名單後,他們晚上也沒再訓練了。

淘汰的戰士是第二天早晨一起送出去的,而且,留下來的戰士也會被送出去。

不同的是,淘汰的戰士是回老部隊,而正式成為一名特種兵戰士的危慕裳他們,則是回到自己的城市自己家,基地特准放他們一星期的假。

對於突如其來的假期,他們可都是樂壞了,終於要重歸都市的懷抱了,當兵過了這麼久與世隔絕的生活,他們都快忘記自己曾經生活在繁華的都市了。

一號說放他們假的原因很簡單,當上一名特種兵後,他們並不像一般的連隊週末有假日可以休息。

一號說了,他們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的,有任務出任務,沒任務就待在基地繼續訓練,隨時等候不知何時會降落到自己頭上的任務。

當天晚上,一號竟然良心發現,同意他們這批新兵放縱一晚搞一個送別晚會,而且,他還慷慨的從倉庫裡貢獻出了一整箱一整箱的白酒。

酒於男人,就跟女人與男人一樣不可或缺,當兵期間他們基本就與女人無緣,喝酒誤事這句話誰都知道,部隊的性質又那麼特殊,對於酒的管理更是嚴格。

當了兵,他們不但與女人無緣,就連酒也被生生的剝奪了。

雖然部隊裡不能喝酒,但誰也不能保證部隊是一個沒有酒的地方。

基地的管理雖然嚴格異常,但逢年過節的時候,他們這群只知道埋頭苦幹的戰士也會得到一號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