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羅以歌的方向,隨即也不在意的說著。

“現在是特殊時期,還是謹慎點好。誒,你怎麼又抽上了?你這菸頭在黑夜裡很容易暴露目標的!”

B兵也知道自己做事太過風吹草動了,但他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轉頭見A兵又在抽菸後,看著他菸頭上的點點星光就眉頭微皺道。

“平時在部隊想抽都沒得抽!都到這荒郊野嶺來了,還不讓抽幾根啊?”

A兵顯然是一個煙癮不小的人,他見B兵這番模樣,深怕他過來搶煙似的連忙閃到了一旁去。

在低下頭的一瞬間,羅以歌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加快了那麼半拍,約莫一分鐘過後,羅以歌還是動靜都沒聽到,更別說槍聲了。

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羅以歌謹慎的看向哨所的方向。

羅以歌見房頂上先前站在一起聊天的三名士兵都不在視線裡後,他便右手抓著槍左手一撐,修長的身影轉瞬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快速的將望遠鏡塞回揹包裡,羅以歌也不在回頭看,動作流暢的貓著腰就開始往回撤退。

待羅以歌撤回到距離國境線還剩五百米處時,身形矯捷快速穿梭在叢林中的他,突地一個急剎車瞬間停下腳步朝左側看去。

當羅以歌側頭的時候,在左側五米處的一棵樹下,他猛然間對上了一雙剛睜開雙眼的眼睛。

跟坐在樹下打盹剛醒的YN士兵一對上眼,下一瞬間,羅以歌的已經身形一閃以閃電般的速度朝他攻去。

五米的距離,幾個跨步間,羅以歌單腿一彎雙手一伸,猛然間半跪在YN士兵身前的他。

在YN士兵還坐在地上睜大雙眼來不及反應時,他已經‘咔嚓’一聲,以狠戾果決的手段,一把擰斷了對方的脖子。

看著YN士兵的腦袋瞬間耷拉歪倒在一旁的樣子,羅以歌視線快速的掃了眼他身上的裝備。

跟哨所裡的YN特種兵不同,這只是一個普通計程車兵,難怪執勤的時候會在這裡打盹睡著。

YN國的特種兵水平在國際上並不弱,之前羅以歌還在猜測這一次YN國並沒有派特種兵到獵人學校學習,到底是因為什麼事。

現在看來,他們是在積極準備如何擴張版圖,所以才沒空去獵人學校了。

二十二點五十七分。

危慕裳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時間,時間越接近二十三點,她看得就越頻繁。

羅以歌說,如果一個小時他還沒回來的話,就讓他們撤離此地。

現在,距離一個小時就只剩三分鐘了,可羅以歌的身影還是沒出現。

祁覆從依然平靜一片的國境線上收回視線,轉而去看左側十米遠,隱藏在草叢後的危慕裳。

猶豫了兩秒鐘後,祁覆端著槍彎著腰,就悄悄的朝危慕裳的方向而去。

“裳,也許我們該撤了。”蹲守在危慕裳身旁,祁覆看著她依然埋首在瞄準鏡前的側臉,略冷的聲音就低低道。

祁覆說撤,並不是想丟下羅以歌不管,他相信羅以歌能應付得了。

且他們並沒有聽到槍聲,最也可以說明一點,羅以歌應該是安全的。

之所以說應該,是因為沒槍聲還代表著另一種極端不好的可能,那就是羅以歌被俘虜了。

但以祁覆的經驗來看,要活捉了羅以歌,貌似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再者,一個小時不見他回來就撤,這是羅以歌走之前就交代下來的命令。

“還有兩分半,我們再等等。”危慕裳依舊專注在瞄準鏡的世界裡,好像那些一動不動的樹和草,能讓她她想要知道的資訊般。

危慕裳的聲音很低,很淡,從她的聲音裡,祁覆聽不出任何的感情和情緒。

盯著危慕裳的側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