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還是這樣。死水般一成不變的生活,太委屈你了,你的生活不該是這樣的,你應該有更宏大的理想,你也有那個才能本事,你就不想要改變麼?”

尤金·金斯利有點越說越激動,有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感覺,但他看著羅以歌的炙熱眼神,更像是恨鐵不成鋼一樣。

聽著尤金·金斯利那番話,除了他和羅以歌,在場的二十幾人貌似都有些不解。

黑蟒蛇的傭兵戰士,之前見尤金·金斯利那副恨不得殺了誰的氣勢,以為他會一上來就動手的,誰曾想到,尤金·金斯利卻跟老戰友見面一樣,聊起了天來。

危慕裳等人更是訝異,聽他們的對話,怎麼也不像前一刻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惡戰敵方。

“委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