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她自然不會覺得張釗落敗。

她看向張釗的反應,發現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平靜。

甚至有點想笑?

…………

張釗輕笑一聲。

路法果然在裡面。

他不會被路法搞的這個陣仗給嚇到。

現在路法有幾斤幾兩他非常清楚,恐怕跟手持決絕斧的巴約比差不多吧,畢竟他離復活還差的很遠。

“路法老賊?路法狗賊?路法惡賊?”

輕蔑的叫聲讓路法如遭雷劈!

他認識我?

他認識我?

完了?

全完了?

路法心頭一涼,這一千年白等了嗎。

吾命休矣!

但他畢竟是曾經的鎧甲總長,領兵大將。

聲音還是依舊的低沉和威嚴。

“你是何人?膽敢如此稱呼本王?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還不趕快逃命?連銀河系第一的炎帝和修羅鎧甲都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

你要是識相,我饒你一條狗命!”

黑袍的手臂開始動作。

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了。

這聲音中氣十足,絲毫沒有一絲心虛的意思,不愧是拿下了半個銀河系的傢伙。

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張釗一笑。

我不是在自己罵自己嗎?

虎落平陽被虎欺才對。

路法越是在這裡表演,他看起來就越是想笑。

“怎麼,就是那個千年前被一隻鎧甲小隊給打敗的幽冥軍團嗎?聽說那幾個傢伙好像還在你手下的軍團當過新兵呢!好像你的手下各個都是他們的前輩,見到你們,他們還一口一個前輩,一口一個將軍呢。

怎麼樣?阿瑞斯毀滅術的威力怎麼樣?

,!

一般可很少有人能見到這一招啊。

怎麼說?

爆炸的威力強嗎?

不得不佩服路法將軍訓練新兵的能力啊,訓練出來的新兵那是個頂個的正義感爆棚,實力也高!

你能分享一下是怎麼教的嗎?”

張釗的口中不斷蹦出一連串的話語。

不同於張釗告訴歡迎和徐霆飛的大致經過。

他和路法講述的事無鉅細。

好像張釗真的在電視機前見過一樣,是的,他見過,他偶爾還會在短影片平臺上對這一段進行反覆的觀看。

千年激戰,永遠的神!

但這貌似簡單的話語卻觸及到了路法的內心。

人在聽到話語的時候在腦海中會不自覺的轉變成畫面,如果你經歷過,那麼這一副畫面就會更加清晰可見,就好像重新在你眼前發生過一樣!

“不!不!”

路法即使定力再好!

加上這一千年來路法一直出不去,出不去怎麼辦麼?他一直在覆盤,覆盤自己失誤在了哪裡,這些事情本就在他腦海裡煩人,此刻被人提起。

他也頂不住了!

這小子是人嗎?

路法那原本懸浮著的黑袍劇烈地顫抖起來,彷彿被狂風席捲一般。

黑袍的邊緣瘋狂舞動,如同憤怒的火焰在燃燒。

那低沉的聲音此刻也變得尖銳而淒厲,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不!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究竟是誰?”

黑袍上的黑色霧氣愈發濃郁,彷彿是從路法內心深處湧出的黑暗情緒。

那些霧氣翻滾湧動,如同洶湧的波濤。

路法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悲憤與不甘,彷彿一頭受傷的野獸在咆哮。“這不可能!我的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