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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看來玉牌會這次真是志在必得。從一開始就把這麼重要的一張牌用上了……”他沒有說完話。卻閉上了雙眼。
他在懊悔,在計劃整件事的時候對玉牌會太輕視了。
甚至到被萬古幽襲擊時,他還沒覺得玉牌會有這麼恐怖。
“那納蘭神醫也是你殺的?”皇甫楓流問道。
應儀兒笑著答道:“是啊。你要是不把剛才這和尚和你說的話告訴我,我可能就連他也殺了。”她的語氣,就好像在說要去摘一朵花、畫一下眉毛。
無作大師睜眼道:“不可!他們知道宗清晨在這裡也不出手、直到我告訴你才行動,就是知道老僧絕不會告訴他們!施主你也不可以。”
他說的並不輕鬆,因為他說話的時候,應儀兒的刀已在他的動脈旁劃出了血痕。再深入幾分,頸動脈受損就有血濺五步的可能。
他沒有貿然反抗,卻並不畏懼。
應儀兒依舊甜甜地笑道:“大師是出家人,沒那麼多牽掛!皇甫公子正當年輕,血氣方剛,還有很多事沒有作呢……就算他捨得讓大師死、捨得古大人和兄弟範小龍,也未必捨得這美麗的沈姑娘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身體抖動,竟帶了一絲暗示,讓皇甫楓流想到在獨孤先生玄陰谷應雙兒爬在他背上的綺麗。
這妮子修煉的不是什麼好功法。
皇甫楓流沒有說話,暗道“我就那麼重色輕友?”心裡盤算著怎麼處理當下的局面。
應儀兒卻以為皇甫楓流被自己說中了心思,又道:“現在不光你們幾個有危險,裡面範小龍也沒有醒、老畫瘋也危在旦夕,還有,無作大師的老朋友、我們會里的宗供奉也在昏迷之中;這麼多人命都在你手手上,你拖延一會,他們的危險就加大一分。”
無疑她說的是實情。
皇甫楓流終於答道:“我怎麼知道我說出來你會不會真放了我們?”
應儀兒笑道:“抱歉,你只有試試——地下的沈姑娘中了陰毒,你要不及時去救,到時候就算醒了那美白的肌膚可就都毀了!”
“這麼說,我只有相信你?”皇甫楓流看了眼沈君憂,把她扶起靠坐在門邊,免受地下的溼寒,然後站起來嚮應儀兒的方向走了一步。
應儀兒卻道:“別動,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說話就好,不用走過來。”
哪有這樣的蛇蠍美人,在這個時候讓別人做君子?
皇甫楓流沒有再動,因為知道自己的動作再快也不會有那動脈邊的刀鋒快。而無作大師一受制就試圖反抗,卻發現因為前面中毒剛愈,根本無法用氣。
他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情:把自己的脖子在那冰涼的刀鋒上抹一下,做個了斷。
但是誠如 ;應儀兒所言,被作為人質的絕不僅是他一人。
這樣的犧牲看來並沒有多大的價值可言。
皇甫楓流卻反問應儀兒道:“就算我不得不相信你,你憑什麼判斷我說的是真的?”
應儀兒道:“是啊,我沒法判斷;但相信那東西應該就在這武夷山中,去取回來並不需要花多大的時間。只要你先說出來,作為誠意,我可以先解你心上人的毒。”
“看來你說得很公平,好像我也實在沒有別的選擇。”
“當然!”
無作道:“施主不可,那東西干係重大,交給他們可能害的人命就遠不止這麼多了!”
皇甫楓流剛想回答,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大師錯了!”
他轉眼一看,簡直像看見了鬼!
來的當然是人,不是鬼。
但無論如何,誰也想不到,此時此刻、此情此地,這人會出現。(未完待續。。)
第199章 好大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