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了。”黎驚蟄微微彎腰,打橫抱起她。

唐微暈在熟悉,安全感滿滿的懷裡,心跳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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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朗月開啟黎驚棠的房間門,戰慎辭抱她進去。

關門聲吵醒黎驚棠,她睜開眼睛,心臟狂跳,昏昏沉沉,只覺得頭不是頭,是旋轉的地球。

是第一次喝醉酒,黎驚棠低喃:“我是不是失去靈魂了。”

戰慎辭被老婆逗得笑一聲,放她下地,摟著她的後腰。

她搖搖晃晃的仰起頭,很努力睜大眼睛,看清眼前的人。

眼尾泛紅,醉眼迷離,微微張著唇,醉意地笑容綴在唇邊,像一隻渴望安撫的小貓。

看不清人,黎驚棠伸手,用手掌和指腹描摹他的臉龐。

摸到他的溼軟的唇,黎驚棠嚥了口氣,“口渴。”

戰慎辭要扶著她,喂她喝水時,她本能的吻上他的唇。

她的氣息鑽進鼻尖,她主動伸出小舌尖。

柔軟,誘人。

即便不是吻,而是汲取他的水分,依然令他心顫。

戰慎辭把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低頭,輕輕地含住她的唇瓣。

以前霸道強勢,每次都能把她吻得喘不過氣。

現在溫柔地,憐惜的。

想透過這一吻,吻去那晚的過錯,吻去大半個月的隔閡,吻去

戰慎辭和她一起吸吮彼此的唇舌。

黎驚棠迷迷糊糊中,嬌嬌地哼了一聲。

,!

戰慎辭立即鬆開她。

她埋在他懷裡,醉醺醺的抱怨,“你吻得不好。”

戰慎辭:“?”

戰慎辭俯下身,臉頰貼著她的臉頰,聽到她續著抱怨。

“沒他會。”黎驚棠閉著眼睛,聲音輕慢地像在夢囈,“他每次吻我,我都喘不上氣。”

戰慎辭勾起唇角時,黎驚棠的手不老實,摸到什麼,小手抓了抓。

嘀咕,“你怎麼揣根棍子?”

戰慎辭摁住她要鬆開的手,在她耳邊誘哄,“老婆不放手,繼續摸。”

“不好摸,胳手。”黎驚棠的手軟了下去,渾身也徹底軟了下去,在他懷裡睡著了。

戰慎辭低下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而後抱起她。

先喂小醉鬼喝了一杯水,戰慎辭才將她放在床上。

彎著腰,拉過被子,蓋在她脖子以下。

戰慎辭坐在床邊,肆無忌憚的看著乖乖軟軟睡覺的老婆。

聲音輕地不能再輕,“給你那串粉色手鍊,讓在你中東隨時得到你需要的東西,你不找我要人工心臟,找那個什麼王子。”

他說著說著,睡著的黎驚棠突然在睡夢中哭了。

“戰慎辭”

戰慎辭聽著她低低地嗚咽聲,慌忙俯身低頭,薄唇一下一下吻去她的眼淚。

吻到她右眼眼尾,黎驚棠哭著呢喃:“你說過向我服軟的。”

“說話不算話。”

“你欺負我。”

“我不:()驚爆!地下情人是京圈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