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著名偵探家,可是,對於查清楚林雨溪,他林野真的能完完全全地查清楚嗎?

輕手輕腳地為林雨溪蓋好被子,盯著她的容顏,精緻的五官,讓女人無法不嫉妒的面孔,他的心跳得更加地快速了。

再這樣下去,他會瘋掉的。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吻了她,他怕她知道他真的吻了她以後,會不開心。

想來想去,走來走去還是覺得腦袋很混亂,走到桌子那邊拿起白開水就喝了起來,他需要淡定。喝完水將水杯嘭地一聲放在了桌子上,進廁所洗澡去了。

此時的林雨溪,並不知道魏子建怎麼了,只知道沉沉地睡著。在夢中,她是幸福的,因為夢中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的。

洗完澡出來的魏子建只穿著浴衣就出來了,將林雨溪移到床的裡面,他側躺在床沿旁邊,故意和林雨溪保持一段距離。

看著林雨溪的睡顏,沒有了平常張牙舞爪的樣子,也沒有工作時候認真的樣子,也沒有了舞會上那委屈的樣子,他覺得,這樣的她就像是個小孩。睡得那麼沉,那麼香,沒有一絲防備,也沒有一絲緊張。

林雨溪靜靜地躺著,雙手平放在身體的兩側,她現在的睡姿是挺正確的,可午夜的時候就不知道還能不能保持現在這個樣子了。

魏子健深吸一口氣,蓋上被子,閉上眼睛,漸漸地進入夢鄉了。夜,漸深……

月光照射著他們,記錄著倆人的睡姿。側躺著的她,將腳壓在魏子建的腰間,手放在魏子建的臉上,整個人幾乎都快要貼在魏子健了,可謂是睡相全無啊。

☆、第二十章倆人睡覺

起床了的魏子健,目不轉睛地盯著林雨溪的睡顏,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她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以及薄薄的紅唇。

天亮,陽光傾灑而下,斑斑駁駁的光影照射還在熟睡的他們的臉上,身上,掛在牆上的鬧鐘360°地旋轉。

林雨溪微微地動了動眼皮,睜開眼睛,又閉上眼睛。感覺不對勁的她,慌了,猛地睜開眼睛。媽媽呀,這,呃,不是吧?她的小腿正纏在魏子建的腰上,手,還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他們?不會那個了?不是吧?猛地掀開被子,見自己的衣服還是好好的,松的了一口氣的她放心了。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慰著自己,還好沒有亂來,不然,她可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她的媽媽強勢到真的沒有任何的語言能形容,但就是這麼強勢的一個女人,卻有一個能一輩子容忍她愛著的處處順著她意的老公。她的父親和她的母親經歷過的風風雨雨,就是他們相濡以沫的基點,就是她父親無條件包容她母親的基點。

一直以來,她的母親希望她嫁的是一個即使沒有金錢,地位,權利,卻與她彼此相愛的人。當然,有能力有毅力更好。可是,她爺爺從她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不顧她母親的反對,堅決地和與之曾經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定下了娃娃親。

為著這事,她媽媽和爺爺可是徹底地鬧得僵了,僵是僵了,她爸爸可就慘了,裡外不是人,不知道幫哪邊啊他。

幫她媽媽吧,爺爺陰沉的臉可真讓人不舒服,幫爺爺吧,媽媽會讓她爸爸睡客廳的。所以,她爸爸採取的措施是裝聾作啞到底,“你們在說什麼?我有事,先走了。嘻嘻。”這句話,幾乎成了他爸的口頭禪了。

這件事,到了高二的時候,她才知道的。那個時候,她無意從抽屜裡看到一張已經老舊的黑白色的相片。上面有兩個年輕的穿著軍裝的男人,從那輪廓,她知道那是她爺爺,另外一個卻不知道。但從兩人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們的兄弟之情肯定很深刻。

而在照片的後面,她看到那用鉛筆寫上去的字,明顯就是她爺爺的筆跡。二十年後的親家。

當她知道原來自己從一出生就有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