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另外一個十分賺錢的東西“香水。”

酒精有著非常好的揮發性,而不同濃度的酒精也能夠調節香水的揮發速度。

此外,由於從植物中蒸餾出來的“香露”大多都有親脂性,難以溶解於水中。

可在酒精的調和下就可以讓“香露”與水充分融合,也更加均勻,使得香味得以更好的揮發,形成不同的層次。

而這,就是韓林下一步的賺錢打算。

中國人對於“香味”這件事十分執著,到了明末,從上到下奢靡之風大起,而對“香”的追求更甚,薰衣、佩香、沐浴、妝容等等無所不用其極。

有了這能夠持久揮發的現代意義香水,韓林不信人們不會對它趨之若鶩,但韓林想將它打造成面向上層的高階奢侈品,深閨中的小姐、貴婦人自然是最願意為其掏錢的受眾。

瞧何歆愛不釋手的樣子便可想而知。

但韓林身邊都是虎背熊腰的大老爺們,怎麼去接觸這些人?認識的人當中只有何歆是女子,而且其做生意的頭腦,經營之道更難能可貴。

即便何歆不登門,韓林也想著找個時間過去拜訪。

看到已經陷入其中的何歆,韓林笑道:“既然何東家喜歡,這一瓶‘香水’便送與何東家了!”

“不不不!”

何歆連忙將裝著香水的小瓶放在桌上,她確實被吸引了進去,此時有些尷尬,臉上有些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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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東家的好意,奴心領了,此物太過貴重,妾身可不敢收。”

“寶劍送英雄,鮮花贈美人,何東家無需掛懷,我等都是常日以汗浴身的伍卒,留著這等香物無用,況且掌握了這製取之道,還怕會少了?”

“韓東家是說……”

何歆忽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訝然道:“這名喚‘香水’的香露是由韓東家制取?”

呂蒙子點了點頭:“正是俺們東家制取。”

“今日登門,一來,是想謝韓東家替奴奴解圍之事。二來,也是想和韓東家商議這何家酒肆入股之事。”

何歆嘆了口氣,指著桌上的精緻小瓶,苦笑道:“有這東西在手,韓東家可謂是財源滾滾,怕已經看不上這些許的蠅頭小利了。”

韓林和呂蒙子再次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笑了。

呂蒙子說道:“何東家,此時再談入股確實有些不合時宜,俺們東家另有計較。”

韓林接著話茬:“現在倒是我要問問,何東家是否想入俺的股?”

何歆原本就大的瞳子再次睜大,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韓東家竟然會邀請我這個外人小女子來入這香水生意的股?”

接著何歆又搖了搖頭:“這生意是個十足十的大買賣,任誰看了都會心動,可奴家沒有本錢。”

韓林搖了搖頭,對著何歆說道:“何東家說笑了,你自己就是本錢。”

接著,他怕何歆再次誤會,連忙糾正道:“我是說,何東家的頭腦和這對這生意的鑽營之道。”

何歆也想到了第一次交談時的情形,想到那時還在逗韓林,臉色也有些羞,咳了一聲,正色道:“韓東家的意思是……身股?”

古代的股份有“銀股”和“身股”兩種,“銀股”就是出資,而“身股”則就是以技術入股了。

“不錯。”

“那呂蒙子……”

呂蒙子微微一笑,自己解釋道:“此事何東家更無需記掛,俺已經與東家商議好了,在店中坐鋪對我來說是一種束縛。”

呂蒙子指了指自己的嘴,開著玩笑說道:“俺更:()鐵蹄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