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異常地強烈,並且恐怖,像是投進水裡的一顆豆子,它在不斷地吸著養份,膨脹,在不斷地膨脹,現在,那顆豆子就種在我的胸腔裡,它膨脹著,大到我幾乎不能呼吸的地步,於是我離開這裡,決定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在我撩開簾子,要走出去的時候,同樣天伸手去撩簾子要進來的她非常笨拙地撞在我的胸口,欲道歉時,抬起頭,見竟是我,兩個人都不覺笑了起來。

這意外地相遇,讓我感到驚喜歡交加,看著她,彷彿感到這是幻覺,不可能是真的,是我太希望她在這裡了,所以才會有了這種奇妙的感覺的吧。

我揉了揉眼睛,她仍然在我的面前,笑意嫣然。

“你要走了嗎?”飄雪問我,見我一直在盯著她,微微低下頭去,避開我的眼神。

“我——是的。”在有些混亂的情況下,在潛意識的支配下,我用了誠實的回答,但誠實

的回答讓我感到後悔,甚至憤恨。

飄雪進了酒吧,簾子在珠子碰撞下發出輕微的響聲,我被隔在簾外,想進去,可已經說了要離開,這樣站了一會,決定還是離開,因為在冷風的吹拂下,理智是佔據著頭腦的,我意識到這種希望她在這裡,希望一直可以看到她的這種可怕的念頭是有多麼的可怕,並且決定,一會在回去的時候,也不可以再折回來送她回去,為避免自己到時會後悔,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我給她發了條簡訊,告訴她今天不能再回來送她,結果才發過去,就開始後悔。

我知道了,謝謝。她這樣回覆,斷了我的後路。

回到車上,想聽會音樂,只是太心浮氣燥,於是下來,在雪地裡跑了一會,直到跑累了才停下,在疲憊的狀態下,心情漸漸安靜下來。

晚上,沒有回來送飄雪,我站在院子裡,仰頭看著明月,心裡有些癢,但感覺還好,甚至感到慶幸,我意識到自己在走向一條不歸的路,或者換個時尚的詞,叫出軌,不過,那只是一時的而且是思想上的偏離,我已經急時地止住。

外遇,有時就在一念之間,當然,這完全只是單方面的,也許,飄雪從未把我放在眼裡過,在她看來,我只是一個窮小子而已,這樣想,我甚至連再要見她的想法都沒有了。

那一夜,我從未有過的清醒,甚至開始嘗試著接受露露的身體,才發現,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冰冷,我還是可以忍受的,尤其是當我進入她體內的時候,那種冰冷的感覺瞬間就被快感取代,她的玉|穴更緊更加質感,我摟著她的小蠻腰,瘋狂地做起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起,一種可怕的幻想在腦海裡閃現,就再也揮之不去,感到邪惡,可又那麼心甘情願。

第二百八十二章 真相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起,一種可怕的幻想在腦海裡閃現,就再也揮之不去,感到邪惡,可又那麼心甘情願——

因為在和露露身體糾纏的時候,在沉迷於靈魂和肉體的雙重快感裡的時候,我幻想到了飄雪,似乎那個和我一起興奮、因為受不了下體受到持續不斷強有力的衝撞所帶來的美妙興奮而控制不住源自身體本能的呻吟的在我體下像一蛇一樣的那個小女人竟是她,這種幻想很邪惡,而同時又讓人興奮,這時那種回來的途中所經歷過的心態再一次得演起來,從理智時要完全否定這種可怕的幻想,欲除之而後快,可是另一方面,與此同時,這種幻想又會讓我倍加興奮,這兩種心態在戰鬥著,不止不息,直到我和露露結束這場沒有銷煙的戰爭。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只是偶然見到飄雪,再也沒有去那人小酒吧,很想去的時候,就努力地控制著自己,或者跑上一會,把自己變得疲憊,這個方法很實用。

雖然很實用,但這個法子畢竟還是有些無聊,一個